人,表麵上給我拍馬屁,背地裡都在嘲笑我,後來闖了禍,你們又把我一腳踢了。”
柯山鬆了鬆脖子上礙事的領帶,索性將它扯開,“瞧瞧,跟你們陸家搭上關係,連脖子也不得安生!你們從來隻知道說我沒用,
但從來不問我,想不想要!”
“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柯山說到難以自抑的時候,重重摔了手中的酒杯,“我告訴你們!我不想要!我不稀罕!陸佳沅,你要離婚,可以,完全可以,
我隻要小涵,否則的話,我們不能好聚好散。”
“你休想。”
陸佳沅五臟撕裂的聲音,眼神更是如同一把利刃。
柯山冷笑,一副無所畏的模樣,“休想?好啊,那要不要試試?你如果不把小涵給我,那我就......”
話還沒說完,隻聽見陸佳沅失控地大喊了一聲,“啊!”
接著,立即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朝著柯山的心臟刺去。
鐘愛心神一緊,正想要阻止的時候,見眼前一陣黑影掠過,“撕拉”一聲,陸慕川即使握住了陸佳沅的手,偏離了刀口的方向。
鋒利的水果刀,劃在柯山的胳膊上,血立即濺了出來,灑在每個人身上。
“晦氣!真晦氣!”
葉萱忙拉著陸容川站起,指著陸佳沅,“你是不是瘋了?大過年的,作什麼死?”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陸佳沅沾了血的眼角,冷冷地望著葉萱,“你得意什麼?我是陸家的女兒,你是陸家的媳婦,我比你親百倍,你不過是個外人,
守著個草包丈夫,你也有資格和我爭?”
“你......你說你哥是草包?陸璟華,你今天不好好教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妹妹,你就不是男人!”
葉萱氣急敗壞。
因為她的攪和,場麵很快亂了。
“哼,教訓我?他在F國欠的外債,還牢牢把持在我手上,求著我還來不及,還想教訓我?”陸佳沅冷笑。
她對這個哥哥,向來是看不起的。
葉萱聞言,“你說什麼?你欠了外債?又去賭了?還是去嫖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一個個,全亂了套。
兩個女人的爭吵,絲毫不讓給彼此。
連累上幾個男人,更是一團亂麻,小輩不說話,長輩閉上眼睛,仿佛不問世事。
陸慕川握著柯山的傷口,等待醫生。
鐘愛拿來紗布救急,見到所謂的家人,無視性命,還在為錢權爭吵,難過又憤怒。
“彆吵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鐘愛吼出了這句話,“大過年的,你們是不是想鬨出人命?還是說,人命在你們眼裡,比不上錢財,比草
還賤?”
因為這一聲嗬斥,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葉萱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誰教訓了,“鐘愛,你還沒和慕川結婚,在我們麵前擺什麼譜?我可是你長輩,你這樣
說話,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