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鐘愛眼神惺忪，環繞著上官允思的腰身，埋在她衣服的柔軟麵料裡，“怎麼辦？我好困。”
“那就去睡吧，媽媽那裡，姐姐過去就可以了。”
上官允思輕撫著鐘愛的臉頰，將她靠在椅子上，“你等一下，我先把百合湯給允思送過去，然後再送你回臥房。”
“讓我送吧。”宮管家適時說道。
“那行，允西喝了之後，應該不會有其他事了。”
上官允思點了點頭，將鐘愛攙扶起來，“走，姐姐帶你去補覺。”
“有近路嗎？我走不動了。
鐘愛打著小小的哈欠，迷迷糊糊地說道。
上官允思失笑，“有，這就帶你過去。”
上官家老宅的構造十分有趣，每個小湖都是相互連接的，通往每個住處，以至大廳。
所以，如果不想用腿的話，可以坐船，而且更快。
......
鐘愛倒在船上假寐，偷偷睜眼，眼見姐姐賣力劃船，心裡非常愧疚。
早知道，就讓司徒憲一起過來了。
多好的賣力機會。
可惜啊。
不一會，到了岸上。
陸慕川和司徒憲正等著，上官允思有些驚訝，“你們這是提前知道了？”
“宮管家告訴我了。”陸慕川道，下船將鐘愛打橫抱起，“既然小愛困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小愛母親那裡，不如你先過去？”
“好啊，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上官允思點頭，瞧了瞧鐘愛的睡顏，“如果小愛一直沒精神，那就算了吧，明天後天，故人是不
會計較的。”
“行。”陸慕川頷首。
司徒憲見他們說定了，抬起長腿走上前，“允思，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我們家有司機。”上官允思道。
司徒憲低頭淺笑，“抱歉，為了犒勞你們家的司機，我讓人在他們的早餐裡麵，加了濃度較高的米酒，你指望他們，可不安全喔
。”
“你卑鄙。”
上官允思鄙夷道，頓生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我也是被逼的嘛，不然你讓慕川送你？我來照看鐘愛？”
司徒憲挑了挑眉，望向逐漸走遠的小兩口。
“瘋子。”
上官允思暗惱，卻奇怪的，半點也不生氣。
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媽媽一年一次的祭日，沒有特殊狀況，她是每一次都要去的。
“走吧，我會給你油錢和辛苦費。”
上官允思不喜歡自己的妥協，她隻能用一次又一次地劃清界限，來提醒自己。
司徒憲聞言，哪裡還會計較什麼界限。
緊趕著出門，把上官允思送上了自己的跑車。
與此同時。
鐘愛停止了演戲，從陸慕川懷裡鑽了出來。
“姐姐走了？”她眨巴著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