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鐘愛給秦時安鬆綁,連喚了幾聲,才見秦時安睜開眼睛。
秦時安聽見鐘愛的聲音,俊臉慌張起來,“小愛?你怎麼過來了?這裡很危險......”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鐘愛朝著秦時安會心一笑,原本就濕漉漉的眼眶又紅了起來,“你是傻子嗎?被綁架的人可是你,有人
來救你還不高興,還要趕我走?”
“多一個人受害,有什麼好處?”秦時安無奈地笑了笑。
鐘愛擰眉,“上官允西有沒有對你怎樣?”
剛才陸容川提出要見秦時安,上官允西磨磨蹭蹭的,想來沒什麼好事。
正說著,她忍不住檢查秦時安身上的狀況,隻見完好無損,然而抬眸的時候,卻見他眼睛無神,甚至沒有焦點,如同盲人。
“時安......”鐘愛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果然看不到他有絲毫反應,“你的眼睛怎麼了!”
“不知道,醒來就看不見了。”秦時安淡聲道。
“誰,誰乾的?”鐘愛冷聲問。
秦時安搖了搖頭,“被迷暈後醒來,我就待在了這裡。”
“上官允西這個瘋子,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鐘愛恨極了痛極了,可最終仍是無力。
即使在搶救,上官允西還能活著嗎?
她弄傷秦時安的眼睛,到底想做什麼?一雙眼睛,彆說對於棋手,哪怕是普通人,也是不可缺失的。
“時安,我們先回去,你放心,你的眼睛,不會一直這樣的。”鐘愛扶著秦時安,一步步離開臥房。
她發誓,不管上官允西是死是活,她不會讓秦時安一直這樣。
到了樓下。
陸容川因為血流過多,已經被強製安置在擔架上,並由護士給他包紮傷口。
“時安......時安怎麼了?”
陸容川眼睜睜瞧著秦時安在他麵前走過,卻不見他瞧自己一眼。
他極其敏感,很容易看出那不是刻意的輕視。
“他的眼睛看不見了,應該是上官允西做的,你知道為什麼嗎?”鐘愛安置好秦時安後,冷聲問陸容川。
對於上官允西的所作所為,她實在難以理解。
陸容川至少與上官允西接觸過,他說不定會知道。
然而,陸容川的反應讓她失望了,除了憤怒,眼底沒有半分了然或者猜疑。
“這個瘋女人,她怎麼做得出來?”
鐘愛隻覺得可笑,“你們不是一類人嗎?你不也想綁架我姐嗎?如果上官允西不為所動,你會又對她怎樣?”
“嗬...可她並沒有不為所動啊。”陸容川冷笑了幾聲,斂了眸光,“說起同類人,我和上官允西還不算親近,有一個人或許知道。”
“誰?”鐘愛立即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