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愛,你的項鏈呢?”貝拉拉盯著鐘愛空空的脖子,問道。
鐘愛搖頭,“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會不會掉進陸學長懷裡了?迎新晚會那天,你不是撞到人家了嗎?”貝拉拉笑嘻嘻地說。
鐘愛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就算有可能,陸慕川應該也不會保留吧?可能發現之後,就當是羅珊送的戒指一樣,隨便給扔了。
一天的課結束,貝拉拉晚上要和男朋友約會,緊趕著回宿舍化妝,留下鐘愛一個人慢慢走。
長廊的拐角,鐘愛被一陣大力拽過去,
“鐘愛,你可真有種,勾引了我,又要和我劃清界限,你這是欲擒故縱嗎?”
陳哲凶狠的臉,再一次放大了鐘愛麵前。
“我沒那份閒心!”
鐘愛厭惡至極,心裡更是對陳哲的言語感到惡心,“我再拜托你一次,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你說我有病?”
陳哲更加失控了,眼睛放出凶光,“好,我現在就讓你瞧瞧,有病的男人,是個什麼樣子。”
說完,陳哲便要朝著鐘愛侵犯。
鐘愛當然不會讓他碰到自己,全身細胞都不想,曲起膝蓋,朝著他的下身,用力一頂。
“嘶——”
趁著陳哲劇痛的時候,她趕忙逃脫。
一邊跑,一邊生氣地痛苦。
“混蛋!不要臉的變態!”
途中,鐘愛撞到一個堅硬的胳膊,因為跑得快且專注,她根本沒發覺對方是誰。
被陳哲冒犯未果,她渾身都響起了應激反應,根本就受不了男人的一點觸碰,在對麵男人想要扶她的時候,她一把推開,“走開
啊!彆碰我!”
接著,繼續埋頭往前。
而她身後,陸慕川剛剛落空的手,還停留在空氣中。
“這個小學妹真是不一般啊,連看到你也不駐足,不錯,是個人才。”旁邊的男人調侃道。
陸慕川抿了抿唇角,想起天台上,因為哭得厲害,而顫抖的背影。
昨天才哭過,怎麼今天又哭了?
“怎麼,你看入迷了?喜歡這種不拿自己當回事的?”男人見陸慕川一言不發,忍不住道。
陸慕川瞥了他一眼,“少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
同時,鐘愛找到了輔導員。
“你說,陳哲想要對你意圖不軌?”輔導員喝著果茶,就著餅乾,閒適得像是在聽八卦。
“對,我還踢了他,您現在叫他過來,就算他不承認,他下體的疼痛,也能證明。”鐘愛道。
輔導員聽了,皺眉,“什麼下體,你一個小姑娘,說話也不知道遮掩。”
鐘愛:???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
“好吧,我叫他過來。”輔導員不耐煩地撇過眼,打了電話,叫來了陳哲。
陳哲一進門,便是懂事地問號,輔導員朝著他的目光,也是讚賞有加。
轉述了鐘愛的話,陳哲大驚,“怎麼可能?我下課後,就直接去了實驗室,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問黃旭。”
“黃旭是你的朋友,他說的話能當真嗎?”鐘愛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