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顧自說道:“夜班有三輕,說話輕,走路輕,關門輕…這位小姐,你似乎都沒有做到呢。”
“……”
這不是你們的要求嗎,為何她一個女仆也要做。
於團團頓時有些無語,不過還是很抱歉地垂睫,小聲道:“實在不好意思趙醫生。”
少女聲音細若蚊蠅,小得連分貝儀都測不出,何談趙醫生的耳朵。
男人眉頭微皺,咬牙道:“我的女士,說話輕不是讓你夢囈。”
不過他也沒必要解釋了,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他便讓她成為他實驗室裡一具美麗的標本吧。
男人眼珠子一瞬間翻到了最上麵,徒留兩顆死氣沉沉的眼白,他的手也變化成了手術刀,隻需輕輕一切,便可割開那跳躍的大動脈。
就在這時,於團團重重歎了口氣。
趙醫生懵了兩秒,隻見少女扶額苦笑,十分拗口地回道:“我的醫生,可否請你快些救助我的女兒?”
什麼女兒?
可還沒來得及問出來,趙醫生的腦袋裡突然出現了指令更改。
係統播報:趙醫生,現已成為於團團專屬醫生,當牛做馬二十四小時無間斷值班,患者住院你寫病曆,患者手術你來開刀,患者交錢你沒有錢,你就是當代南丁格爾,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化身。
“……”
什麼意思?
於團團也收到了這則消息,下意識瞥了眼手腕,藍光微微閃著,似乎在同她對話。
趙醫生渾身一顫,眼珠子轉了回來,雙手合十搓在胸口前,看向麵前少女的眼神多了一絲奉承,仿佛社畜看見月初工資一般滿眼興奮。
“嗬嗬嗬,於小姐,敢問夜晚大駕光臨有何要事?”
於團團眨眨眼,指著劉管家的方向:“我女兒生病了,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