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的注意力就成功的被吸引了過去,他其實也很想拍照的,但是如果他也這麼做了估計會讓跡部惱羞成怒吧。
好想要一張。
克製自己想拍照的衝動的齊木嚴肅著臉,思考如果之後自己去這個叫不二的家半夜偷襲,不被發現的幾率又有多大。
“那個,可以點一杯卡布奇洛嗎?”
作為自由進入沒有限製的咖啡館,這家店肯定不會隻有來自各個網球部的正選,也有普通的,因為執事這個名字而好奇,或者就是衝著這裡的正選來的客人。
出聲那位是一個看起來很害羞的女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紅了臉,在跡部看過來的那一刻更是害羞的低頭,不敢和跡部對視。
好了,這位就是衝著跡部來的。
“好的,沒有其他要點的嗎?”
不準備再理那些明顯在看戲的家夥,跡部走到女孩的身邊,用筆有模有樣的記下了名字,然後微微彎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認真的詢問道。
再多…再多就沒了,太羞恥了,跡部還是不能夠突破心裡防線。
“沒……沒了。”
女孩發現跡部和她湊的那麼近,臉更紅了,隻有兩個字的句子都開始打結巴了。
“……一杯卡布奇洛。”
跡部走到了後廚,對裡麵的人說了一句,他其實完全沒有看他手裡寫的東西,如果不是為了不弄的太亂他其實更本就不想動這個筆。
「……」
齊木微微皺眉,看著那個還在臉紅的女孩,心裡莫名的不爽起來,但是不知道這種情緒起緣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的不爽消失。
用得著這麼害羞嗎,這個家夥又不是你的,你的害羞在他生活中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你和他又不會因為你的害羞再一起。
沒人可以和跡部在一起。
……我在想什麼?
齊木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獨占欲這麼強的想法。
齊木覺得自己應該重視一下這份讓他感覺到異樣的心情了,認真的做一回判斷,比如說,他對於跡部,到底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齊木是有一點怕的,如果他對跡部的感情是抱著惡意的話,為了跡部的安全著想,他是不是應該疏遠跡部,但是……
能做到嗎,齊木捫心自問,他能做到嗎,和跡部就這樣疏遠?
做不到的……一想到他以後會和跡部形同陌路,齊木的內心就會特彆的煩悶,不知道如何發泄的煩悶。
獨自一人坐在二人位上的齊木暗自煩惱著,他的偽裝能力很好,幸村他們在和朋友聊天時偶爾瞟一眼過去也隻會覺得齊木在普通的走神。
“嗯?”
不,應該說除了跡部以外的人是這樣的認為的,在點名越來越多的情況下,跡部也開始忙碌了起來,想到被他扔到了一邊的齊木,看過去後馬上就發現了不對。
不得不說這也是很神奇。
然而跡部現在處於忙碌階段,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問問齊木的狀態,也隻能先放著了,跡部把這件事記在心裡,準備一會兒忙完了就去問問是怎麼了。
“夏目。”
原本正在吃甜點的越前把目光放到了某處,開口喊出身邊人的名字,但目光焦距依舊投放在那一邊。
“嗯,怎麼了?”
夏目馬上就應道,發現越前雖然喊了他的名字,但他的目光看的卻不是自己這一邊,不由也好奇的順著越前視線看了過去。
“那個,是青學的正選嗎?”
越前問道,他好像聽見了一個他比較熟悉的名字,他之前找過的有關青學的資料中就有這個名字。
好像是青學的天才——不二周助。
越前聽到的是不二這個名字。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要不你去問問幸村他們,他們一定知道。”
夏目對於國內的網球也沒有太多的關注,所以在網球上麵他認識的人也就聊天室的這幾個。
“那還是算了。”
現在他們不能去找幸村,按理來說越前現在應該在美國,不關注網球的人可能不會知道他是誰,那越前也可以隨意,但是這裡都是密切關注的網球的人,就算不認識也以後認識他後也回會去查查,如果他現在就出現,無疑會留下很對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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