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博利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抵抗侵略者的準備是正義的。”
“被告還有疑問嗎？”
“沒有了。”
法官點頭，敲下了法槌，“暫時休庭，進入陪審議程，三日後開庭。”
休庭了，所有人散去。
柳莘莘走出法庭時，博利朝她冷笑了下，“你挺好的。”
柳莘莘冷眼看著他，“謝謝誇獎。”
博利沒有再多說，給了個白眼，就上車走了。
大梨小梨看他那表情，有些擔憂，“他會不會報複？他可是欽爾家族的。”
“官方會保護我的。”柳莘莘道：“真要報複我，我也沒轍。”她苦笑，“我們這個國家就是如此，有錢有權的人可以對窮人為所欲為。”
“等你一成年就去辦護照。”大梨道：“去夏國躲一躲也好。”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柳莘莘道：“應該也不至於對我這個平民下手吧？”
“他們家族特彆仇恨我們國家，我怕他們會因為你給我們工作而更加仇視你。”大梨想了想，“我們現在除了上傳視頻，讓更多的人知道你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想官方應該也不會那麼無能。”柳莘莘道：“如果我死了，杜曼政|府的形象就全無了。他們今天允許你們拍攝，應該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說著，她笑了起來，“走一步看一步吧，哥哥姐姐，彆為我憂心了，我們去工作吧。”
“不工作了。”小梨說：“走，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謝謝姐姐！”柳莘莘高興地直點頭。
她現在對任何一點好吃的東西都感到特彆開心。至於其他的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儘量不去多想。
第二天，柳莘莘在法庭上的精彩表現被上傳到了平台。
二十四小時後，夏國的即時通訊軟件微聊上開始有人傳播這個視頻。
一個沒受過正規教育，隻跟著一位夏國開超市的阿姨學了幾年夏國語言的少女，在麵對人格侮辱和人身傷害時，她那不慌不忙的表現讓人印象深刻，甚至激發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啊，這個姑娘太勇敢了！”
“邏輯清晰，語言表達能力出眾，天哪，她真的隻有十六歲，還沒受過正式教育嗎？”
“她是受過教育的。根據她自己說，小時候撿垃圾的時候跟著咱們的一個同胞學了幾年。”
“那算什麼正式教育？”
“學會了我們的話也算是一種教育啊。”
“那個阿姨一定很好，肯定不止教了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