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審問人員一直看著雷森,見雷森激動,發話了,“不要激動。對於惡魔襲擊你的母星,我們和你一樣表示難過。隻是,我個人覺得,惡魔既然到達了你的母星,並殺光了你的親人,作為一個有血性的人,你更應該堅持在那裡,讓惡魔看到我們翅目族人大無畏的氣慨。而不是跑路,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重新生活。”
雷森不屑的看著這位審問員,“你怎麼不去?我是翅目族,你也是,你怎麼不去前麵頂著惡魔抗爭?明知道不敵,還讓我們送死,這就是你們的想法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的意誌也太薄弱了點,難道你就不想替你的妻兒報仇?”這位審問人員反諷道。
雷森哈哈笑起來,“我留在那裡除了死之外,還能起什麼作用。什麼時候我們翅目族人要能力低下的族人抵到前麵去和敵人拚命了。難道我們翅目族已經如此了嗎?”
那人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我們結束我們之間的談話。我也希望你能回到你的母星上去,一味的躲避不是我們翅目族人應有的風格。”
兩名審問人員離開。過了一會有人進來,把腕帶還給了雷森,告訴他,可以離開了。雷森懶洋洋的提著行李箱離開這裡。在大門口,他瞪了門口的警衛一眼,然後拿出腕帶和租車行聯係,讓他們派飛車來接他。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兩名審問他的人員通過屏幕看在眼裡。
“他不應該是上麵懷疑的惡魔變身。我們給他做了全身的掃描,是我們族人的身體,這點可以確信無疑了。最大的疑點是,他那一筆巨款是從哪裡來的。可是比一般的富翁都有富有。這讓人不解。”
“惡魔能變成我們的樣子,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我們不清楚,惡魔似乎就一個,在沒有完全消滅它之前,我們也不清楚它的一切。總之這個人可疑,我們把他捉過來,敲打一下就是了。確實,我不喜歡他這樣的逃兵。”
“我能理解你,但我也理解他,如果是我,在那種情況下,我也可能選擇的和他一樣,離開那裡,尋找一個安全的所在重新生活。對我來說,要麼死在那裡,陪著親人。要麼重新開始,離開傷心的地方,揭開新的一頁!”
“你這麼說我很不舒服!”
“但是,這是人之常情!你覺得不舒服,大部分人會理解他的行為。他已經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家,他想離開那個讓他恐懼讓他傷心的地方,重新開始,這是人之常情,在所有人看來都是應該的。他們已經失去了很多,現在還讓他們失去唯一的希望,太殘忍了。”
“所以會有那麼多懦弱的人蜂擁著離開前麵,到我們後麵來。放棄他們在那邊的一切。現在那邊去的都是熱血的人。難道我們應該看著他們這樣嗎?我們的族人什麼時候會被惡魔給嚇破了膽子,不敢戰鬥了?”
“上一次,神族來了臨,我們翅目族就是這樣。”
“呃!這不一樣!神族沒有毀滅我們的民族,相反他們給我們帶來了新的希望。你這麼說,我會反感的。”
另一個人拍了拍這個翅目族的肩膀,“多看看真正的曆史吧。你看到的都不是事實,當年我們翅目族是怎麼被迫追隨神族的,不是你現在看到的那些東西,事實很殘酷,那一次我們的翅目族先輩,死的人比現在要多得多。”
雷森等來了房車,他上了車,讓房車拉他去最近的豪華酒店去,他要好好的吃一頓壓壓驚。房車把他拉進一家裝修講究的酒店。由於他一身衣裝普通,在大門口被攔住了。
雷森大怒,一巴掌打了過去,把攔他的人打倒,大聲罵道:“眼瞎了你啊!老子要是吃不起,老子來你這裡乾什麼,給老子讓開,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誰攔老子揍誰?”
“你,怎麼打人?”另一個侍者不肯放雷森走進去,雷森一伸手掐住侍者的脖子,“彆跟老子****叨叨的,老子沒那個心情。”
雷森把侍者扔開,又一腳,把起來繼續攔在他麵前的侍者踹到酒店門裡,大步走了進去,大叫道:“餐廳,餐廳在哪裡,我要吃飯!”
“真野蠻!”看到雷森這副樣子,有人毫不客氣的斥責雷森。
雷森不管這些,他見沒有人理他,又一把捉住那位倒黴的侍者,逼著侍者帶他餐廳,一群保安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