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戲演得過火了(2 / 2)

星際回收商 紫判官 5485 字 4個月前

對於這位長老的提示,有一部分人認同,但是很大一部分的長老不讚同,他們認為,既然做了,就做出個結果來,還沒有照麵呢,就先敗下陣來,這不附合他們長老會的利益和風格,若是傳出去,讓普通的族人對他們的印象更差。他們現在很在乎自己在本族那些能力平庸,甚至是普通人的人的想法,如果他們不在乎,等到神族再次統治翅目族,他們發現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也許神族會把他們處理掉,這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針對雷森的計劃繼續進行,中心城各個地方加強了監控,由於翅目族除了那些修為在中上以上的人可以不在乎病毒,就是不小心著了病毒的道兒,反應也很輕微,完全不用在乎,也不用多管,這些人自己就可以用本身的修為把病毒煉化掉。

調酒師的師傅代表長老們去見了調酒師,向他通報惡魔的舉動。他們做的事情有破綻,讓惡魔懷疑了,為了不讓惡魔懷疑,他們需要把事情做得逼真一些。

於是,一段調酒師受到嚴刑拷打的影像被放到個人光腦上,所有能活著的的翅目族人都看到了這段影像。影像中,調酒師被高高的調起,一個戴著麵罩的男人朝他的身上抽著皮鞭,每一鞭子下去都會抽得血肉橫飛,鞭痕下能看到骨頭。影像中的調酒師始終都在否認和惡魔有勾結,他對行刑的人說:“我和惡魔之間的事情長老會都知道,我不是惡魔的族人,惡魔並不信任我,我怎麼和他有勾結。那是不可能的,我是翅目族……”

皮鞭繼續抽動,能聽到行刑人惱羞成怒的聲音,說調酒師嘴硬,惡魔三番五次的出現在他的周圍,他還說沒有和惡魔有什麼勾結,當翅目族看不到嗎?

調酒師被抽昏了過去,有人把一桶水澆在調酒師身上,調酒師渾身抽抽著,痛得麵容扭曲,有知道的人清楚,那一桶水被人加了料了。調酒師是被打昏了過去,又被這桶水給折磨醒來,一般人絕對受不了這種酷刑。調酒師從頭至尾都沒有鬆口,也許他說的是真的,他和惡魔真的沒有勾結,惡魔隻是偶爾興發,做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這件事情被翅目族的有些人抓住,想做出花一樣的文章來。可惜了,調酒師一身的硬骨頭,他可是翅目族的英雄來著,不久前還被長老會那幫人供著,現在用不著就拿來當祭品了,。

這隻是不了解詳情的人自己揣解出的結果。他們不知道長老會的那些人是想借調酒師引誘惡魔上鉤,想拿惡魔(死的也好,活得也罷)去向神族做晉身之階。

現在,看了這個調酒師受刑的影像,大部分的翅目族人相信調酒師是無辜的,反正要是他們,他們在酷刑拷打之下是撐不住的。那個戴麵罩的行刑人也太狠了,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溜子血肉炸飛,還那麼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的有勁,實在不是一般人。

行刑的不是一般人,受刑的更不是一般人。所有的人都有英雄缺位的思想,一旦找到他們認可的英雄,他們會替英雄著想,現在長老會弄得這一出,他們萬有怒必沒有想到,反而使得這一段時間一直淡出人們視野的調酒師再次惹起人們的關注,這是他們的英雄,是他們敗了之後的精神寄托,他們中還是有硬骨頭的,調酒師代表了他們所有人。

雷森這邊樂嗬嗬的看了影像,還沒有做出反應,翅目族的人倒是先鬨騰起來了,每一個被愁雲慘霧籠罩的城市都有人站在行政管理大樓前舉著自製的標語在抗議。

“還我們的英雄!英雄之英魂不滅!”

“英雄受刑,我們無能!請放開你們肮臟的手,你們不是英雄,你們代表不了我們。他是,他能代表我們,他卻在受刑!”這是一個由兩架飛車扯在空中緩緩飛行的條幅。

“我們要英雄,我們要尊嚴,你們給不了,英雄能給!”

……一個接一個的讓人心裡剮疼的標語出現在各個地方,地方上的人越聚越多,地方上的行政官員不敢擅專,向長老會請求處理指導。

長老會的一幫長老人們坐蠟了,他沒忽視了在這個特殊而又敏感的時期,人們心裡麵的脆弱程度。也忽視了這一段時間與神族一麵倒的戰鬥上,那些死去親人的人們的心情。他們的心情是苦澀的,他們本來準備吞下去,默默的認可長老會的安排。可是他們不甘心自己的親人的犧牲最後得到的隻有罪名,拉調酒師演戲,又來一場真實的鞭刑,一下子觸發了這些人心中最柔軟,最疼,最敏感,最陰暗的地方,他們暴發了。

若是在平時,他們可以用強硬的手段鎮壓。現是不是平時,很多人潛意識裡不再順從,強硬的手段對他們來說,隻會讓他們怒炎勃發,造成一場大混亂。

這個時候噢,可是和神族要達成一些協議的時候,如果他們中間出現混亂,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向神族解釋。有長老開始對出主意的人不滿了,那一個要用酷刑考驗調酒師,大家一起來演戲,一起嘿的長老現在頭低著,開始明智的做悶嘴的葫蘆。

“怎麼辦?他是我徒弟。我多少還了解他,他就是對我們再不滿,對我們和神族之間的談判發自靈魂的抵觸,但是在大局麵前,他會理智的與我們保持一致。刑罰已經弄了,我們都沒有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反應,現在是我們拿出主意的時候了。彆到時候惡魔沒有拿到,我們自己卻惹來一場不可收拾的亂子。我聲明一下,當時我同意這種做法,是出於大局考慮,但是後麵用嚴刑我心裡麵是保持意見的。隻是因為他是我徒弟我不能說,隻能接受,我不能讓彆人說我們師徒自私。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我隻希望能給我徒弟一個好的,公平公正的待遇,而不是再想著去犧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