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眉頭皺起來,“我看不怎麼樣?這種想法我不支持。你們才多大,大多都才幾歲,和彆人談判彆人也不信,等你們長大了還行。”
“我們可以雇傭大人替我們打理。放心吧父王。我們都想好了,一人一艘回收船,慢慢發展。中間若是有其他的商業可能做,我們也不會死守著物質回收這一塊。我們也想試試我們有沒有商業能力。隻有和智離打交道,那才是我們能一展拳腳,任意施為的地方。就是犯了錯,我們還有父王,還有從頭再來的可能。”大神平靜的說道話,眼睛始終沒有看兩位王了,他能感到,兩位王子在用餘光看著他,似乎被他的決定給弄迷糊了。
雷森看了一眼左手邊的雷藍依兒,意思是讓雷藍依兒勸一勸大神,替他把大神這種想法給打下去,一個個都想造反,這怎麼可以。
雷森沒有想到的是,雷藍依兒站起來後,安靜的對他說道:“夫君,我認為大神的想法很好。我們王室不能隻把眼睛盯在軍政兩塊上。王朝這麼大,需要各類的人才,軍方需上,地方也需要,但是商業也需要有頭腦的人。大神的話突然提醒我了,咱們的兒子年歲小,都說由小看大,我看他也沒有從政的天份,就讓他和大神一塊,給他一艘物質回收船,讓他體會一下夫君當年創業時的艱難,知道一飯一菜都來之不易。
雷森的眉頭鎖得更深,雷藍依兒因為天機仙翁的事情試探過他幾句,他沒有表態。他以為除掉了天機仙翁和天機家用族,就沒有事了。自己的後方能消停一陣子。沒想到雷藍依兒竟然支持大神,這是他們不願意王室內部分裂,最起碼也要保持表麵上的平和。大神退出,一眾超智腦也跟著退出,再加上雷藍依兒所出的兒子也去湊熱鬨。十來萬個他的血脈,乘駕著十來成般物質回收船在各個星域和各個星球上穿行進出,這麵子丟的有點太大了。
“嗯,藍依兒,你這想法很好。不接地氣,不知艱辛的孩子一輩子也不會有出息。隻是讓他們一窩蜂的跑出去做物質回收這個我熟悉無比的大行當,會不會對他們不公平?”
“夫君擔心錯了。”雷藍依兒笑道:“我都想好了,彆說他們,我親生的也要和他們一起,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不能再拴在身邊,我讓他加入他十來萬的兄弟當中去。大神啊,回頭給你弟弟也準備一艘運輸船,他有能力就去自己把自己養活去。不知辛苦就不知道尊重彆人。以為自己現在得到的是應該的,多累累就知道生活不易,就會知道尊重彆人了。”
雷森一指跪著的兩人,臉一板,“去,給你們大哥跪著道歉,如果不能得到你們大哥的原諒,你們就跪在這裡,跪死也該!”
天機仙音的臉變了一變,她本來就陰著的臉更加的白了。雷森知道是她在背後主使的,大神也知道她想乾什麼,大神直接就退了。千算萬算的她沒有算到雷森的態度,雷森回來,直接就把天機仙翁給滅了,更把天機家族給殺得一個不剩。因為她一個念頭,喪儘了生她養她的家族,這讓她心中如何的不痛。都說帝王無情,她現在算是清楚了。
她看著自己的兒子跪在大神麵前,大神臉色隻是變了一變,馬上就換了一個笑臉,伸手先去把雷藍依兒的兒子扶起來,笑道:“父王都說了,我是你們大哥,當弟弟的和大哥耍點小性子是應該的,咱們華族不是有句話嗎,要想好,大讓小。什麼事我都不會和你們爭的。那些和我一樣,你們倆個的弟弟哥哥們也不會。你們可以放心了。”
說著,大神又去扶去另一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好乾吧,我們都支持你。”
天機仙音不由的看了雷森一眼,見雷森的臉黑得更厲害,但是沒有發作,不由和心中一寒,這種犯忌諱的話,直接點出願意扶持某一個人接雷森的班,將來成為盤龍王朝的繼承人,按理說,雷森是不能容忍的。大神說出這種話,大神卻是忍了下來,臉色隻是黑得發亮,但終究沒有說話。可見,這個大神在雷森心目中地位重要。某些方麵比雷藍依兒還要重要啊,雷藍依兒都不敢直接把話說透了,大神和誰都沒有商議,也沒有去看雷森的臉色,直接就把話捅透了,這是她的兒子所不敢的,估計經此一事之後,一輩子也不敢在雷森麵前敢大聲說話了。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有大神在,天機仙音覺得自己受到了重重的一擊,重傷啊!
雷藍依兒忙道:“好了,好了,大神,你去喊人去吧。”
“喊誰?父王想要見誰?”大神立即問道,向一旁移了兩步,離自己兩個弟弟遠點。
“叫星空冥王進來。”雷森黑著臉,瞪著大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好!”大神點頭,轉身朝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來,“父王,我剛才說的父王是批準了是吧?父王不說話就是批準了,我回去交接一下就去注冊公司。”
“滾!”雷森袖子一拂,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在大神身上,大神被推出舵門外,站不住,摔了一個跟著。然後爬起來,笑嗬嗬的離去。接下來就是狂神和戰神他們兩個退職的事情了。處理好,他們就遠離了權力的旋渦。先安心找幾個商業項目做才行。
通知完星空冥王後,大神卻翻起了白眼,牛千木已經不地道的走了,把他扔在這裡,一時半會還沒有人離開,他想搭個順風艦都沒有可能。但是這也攔不住大神,他用腕腦通知自己的兵,把他的座艦給送到戰爭堡壘這邊來,接他回去。
坐在自己的座艦上,大神把自己軍隊的事情整理了一下,把各種檔案檢查了一下,封存起來,等接任者前來開封。
退了職,他先和牛千木聯係上,告訴牛千木自己的事父五已經允許了,他隨時可以離開,去做不讓人煩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