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雷藍依兒重重的歎息了一聲,自己走的方向似乎和夫君走的不一樣。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不管夫君介不介意,這已經是夫妻離心的表現了。心不在一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想想就可以知道了。雷藍依兒絕對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
自己兒子的封地在黑剛晶星,這裡原來是一座大城市,因為王朝建立後,黑剛晶星被劃為夫君的私人星球,原來住在星球上的居民集體搬遷到另外的星球上去了。好在,黑剛晶星不是富礦星球,黑剛晶又一直沒有開發出來,除了養特有的黑心果和本土地獸之外,彆的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所以讓居民搬遷,王朝給足了補償,而且搬遷過去的星球都比黑剛晶星更適合生存,福利也比在黑剛晶星上好。這才沒有出現什麼怨言怨語。
現在的雷藍依兒是統計封地上的了黑心果樹的數量,要精確到棵。她把封地劃分成若乾個區域,每個區域裡有多少棵黑心果樹都要登記在冊,然後在樹體內射入特有的定位和識彆的芯片,便於管理。當然了,那些小樹苗也在統計的範圍之內,隻不過不列入重點照看的範圍罷了。雷藍依兒有一個計劃,嚴格標準,打造出一個屬於封地的黑心果的品牌。她準備先期隻對外出售三年以上的黑心果,不到三年的,嚴禁出售。最重要的是,達到三年期的,每年隻準出售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任由其生長。然後是五年期的,五年期的也是在王年期所有黑心果的基礎上出售三分之下。再然後是九年期的,五年期的就可以出售給星獸做療傷聖藥了,現在的黑心果不再對星獸禁售了。王年期的都可以售給星獸,九年期的藥效更不用說了,更何況九年期以上的黑心果。隻不過,九年期以上的黑心果一直都是禁售的,由黑剛晶星特設的管理局來統一采摘,統一管理分配,統統的運給了星獸,星獸每年都要為此付出一筆不菲的錢錢。雷藍依兒打的就是對星獸的主意,不是王後了,她不妨就學策神的樣子,做一個合格的商人,賺取一切的利潤。王子的封地產出是自由的,自然也不受特設管理局的限製,九年以上的黑心果,所有在黑剛晶星的王子都可以自由的出售。
雷藍依兒準備把黑心果按年實行配額製,之所以要把黑剛晶星掌握在夫君的手中,一是這黑心果對人類來說沒有用處,最大的用處也隻是把黑心果火焙磨粉,做成一款口味獨特的飲品。但是對星獸來說,卻是他們的聖果聖藥,對他們的體質有著救死扶傷的作用。給星獸劃分星域的時候,星獸們曾經強烈要求把黑剛晶星劃給他們,隻是被雷藍依兒還有牛千木他們以黑剛晶星處在人類星域的腹地,星獸不適合經常出現為由給推過去了。還好,星獸幾乎全都是夫君的仆人,星獸沒有辦法,隻好要求黑剛晶星必須掌握在他們尊上的手中,他們除了尊上,誰也不信任。最後黑剛晶星果然成了尊上的私人星球。
按年配額製,那就是,三年,五年,九年,九年以上。三年的黑心果出售給普通人類,三年的黑心果果粉在普通人那裡已經是黑心果中上的飲品了。價格還是不錯的。五年的黑心果可以找到星獸出售給他們,當然了,雷藍依兒不會和他們要什麼錢,她會要一些靈果,靈藥,等於是雙方交換。自己的兒子不成材,她做為母親的也得為自己的兒子多考慮一下,她準備拿換來的靈藥靈果給兒子練手,讓兒子學習煉丹。人啊,不管出身如何,總得有一技在身,要不然可就真的成為廢物一堆了。
切不說雷藍依兒,隻說那逍遙王,不得不找來大神,告訴他們可以回到自己的封地裡去了,至於王儲,隻能以後再說了。大神沒有說什麼,但是逍遙王懷疑大神已經看穿了一切,這些孩子啊,一個個都成了精,讓他做為大人的一點尊嚴也保存不了。
王子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各回各的封地裡去,逍遙王也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他的想法不可行,雷氏暫時的還隻能圈禁在那顆星球之上。他很想回到星球上去,雖然當年雷氏對不起他,做出了那麼多傷害他的事情,可是他心進而麵並沒有多少的仇恨,大家族裡的仇恨太多了,多的是自己人對自己人捅刀子。他這點事在雷氏當中並不算是最嚴重的,多麼離奇的事情,在雷氏中都發生過,一有比較,他家裡發生的還算是輕微的了。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可是沒有比較也就沒有幸福感了。生在雷氏,雷氏給了逍遙王很多,也奪走了他很多的東西,可是這是他身為雷氏一員該付出的。大家族的利益麵前,溫情的麵紗隨時可以撕去,操刀殺人。他都習慣了。習慣是習慣,但是他很厭惡這麼做。
雷氏啊,曾經是這整個宇宙天字第一個號的家族,那個時候就是天機家族中擁有天機仙翁這老兒,也沒有膽氣敢擺明的刀槍和雷氏放陣對壘。可是,成也雷,敗也雷。雷氏成為一方霸主,而最終卻葬送在雷森的手裡。雷氏要是能放下自己千年家族的榮光,和雷森真誠的合作,現在的雷氏就真正的成了無敵的家族。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逍遙王骨子裡流著雷氏的血,心裡麵對雷氏也是放不下。如果雷森當初心裡麵一狠,把雷氏全部弄死了,逍遙王也就沒有什麼想法了,也不會有現在的樣子。雷森沒有,把雷氏圈禁了一個星球上,不準他們離開星球,隻要是離開星球的,天道會毫不留情的擊斃,不管是男是女。雷氏沒有滅,還有那麼在的一坨,做為雷氏的一員,也是雷氏裡最自由,最風光的一位,逍遙王想解放雷氏的心一直存在。隻是,時間不在他這裡,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幾乎他認為是機會的,最後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