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神隻是要做一個商人,對王位,對大權可是沒有半點心思。父王硬是要架他上位,他從孝道出發,當然不能一味的頂著,該順從就順從,不過這個順從可是有講究的,從他的角度看,他提的條件很難讓父王接受,那麼順從的結果也就是他不適合,父王另尋他人來做王位,他呢,該到一邊玩泥巴還去玩泥巴去。
本就不是他的東西,他可不想。再加上他沒有幫手也沒有靠山。做上王位,有想法也會政令不通,他要是沒有條件,當了王還不如做一介小商人來的自在和快活。當然,要是父王一咬牙一跺腳,他也不虧什麼,做就做唄,什麼王朝政令的,在他眼裡也就是那麼回事,政治大事也就是那麼回事,感覺上還沒有他經營茶園費心費力。
策神又輸出一串指令,這一次調出的是他封地的實時影像,封地那裡這時候正是黑夜,他不在,封地裡自然是沒有多少燈火。影像上一片黑色的影子,偶爾有蟲子從鏡頭前飛過。
策神一麵一麵的屏幕觀看,幾處他比較看重的地方沒有什麼異動,他就放心了。他看重的也無非是那些上了年頭的靈藥,接收封地,這些靈藥一起歸了他,他還指望著這些靈藥能賣上好價錢呢,補一補他現在的虧空。要是被人給偷了,他可真要抹眼淚了。
他本就和那些王子不一樣,打從一開始,王朝就沒有給過他什麼補助錢糧,不像諸位哥哥一樣,還有一份王糧可拿。到如今,有了封了,更不用說了,王朝一分錢的補助也不會給他。他又調了封地的主腦,查看裡麵的數據,這才真的放心。看來,父王的威嚴下,沒有人敢打他們這些王子封地的主意。封地一切都好。
既然一切都好,他也就放了心。再加上他完全想明白了,不再在王位繼承這件事上擰巴著,也就完全放鬆下來,一回頭走出控製艙,回去準備吃的,今天要涮鍋。
新打造的涮鍋,黃銅的,手指一叩,發出的聲音讓人心情無比的愉悅,擺好了,點上火,看著火鍋黃澄澄的樣子,這食欲立馬就被激發了出來。
“唏,好吃!”策神吃了第一口,就眼睛眯起來,發出一聲驚歎。
“危險,有人要攻擊我的船,我向你求救。”一段信息出現在策神的腦海裡。他放下筷子,眼皮撩了撩,有些掃興,這回收船的主腦還真是會纏人,自己隻不過讓他幫忙搜集一些資料訊息,現在竟然給自己發出求救信號來著,自己一個王子,哪有這麼好請。
不過,策神沒有把回收船主腦當回事,他詢問了一下,原來是回收船的主人遇到了仇人,仇人聯合彆人,正在圍攻回收船,回收船準備不足,又好漢難架四拳,正在逃跑。
正在逃跑!我去,這個回收船的主腦也真是不顧臉了,也不會粉飾一下,比如正在邊打邊退,或者說正在戰略轉移,多少要給自己臉上抹點光吧。
策神一想,大概回收船主腦是真正的急了,回收船不給力,主人也不給力,回收船主腦為了自保,病急亂投醫,也顧不得自己秘密替策神做事的事不能輕易暴露的事了,因為一旦暴露,那就是背主的行為,以後他的主人絕不會再信任他。主腦也怕死,智腦們有了自己的智慧和判斷,對毀滅沒有一個是情願的,在毀滅和死亡之間,他們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先保住自己眼下不被毀滅了才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回收船的主腦替策神做過事,策神本身也是一艘船的主腦,不過他出身特殊一些,被父王以特殊的手段製造出來,得以成就肉身,成了超智腦。他對智腦的認同還是很嚴重的,不像人類似的把智腦當成工具。所以,他決定,還是去看看。能救這個智腦就救一把。至於那位回收船的船主的死活,他還沒有放在心上。他看得死人太多了,每個人都有取死之道,彆說你老實,彆人要殺死你,隻能說明你有取死之道,擋了彆人的路。
策神讓主腦把自己當前的位置發給回收船主腦,讓回收船主腦駕著回收船向他靠攏,同時也取得了回收船所在的位置,讓主腦飛快的計算出路線,迎頭飛行。
飛船很快的改了航線,動力艙的動力裝置打開了加力,在星空中全速航行。策神連吃著涮肉邊語帶興奮的說道:“今天日子不錯,有肉吃,還有敵人送上門來讓我們試試飛船的性能。各位智腦都聽著,該充能充能,該探測的探測。老子,不,本王子好久沒有打過仗,看人殺人了,今天要發發利市,你們是本王子製造的第一艘飛船,性能如何,本王子心裡麵知道,但是現實中還沒有驗證,你們要替本王子驗證一番,不要丟了我的臉麵。告訴你們,要是我丟了臉麵,你們中失職的,做的不能讓工滿意的,我會製造新的智腦取代你們,被取代的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下場你們知道,哼哼!”
策神一副山大王的腔調,他覺得王子的優雅作風有些做作了,他不喜歡,這樣子說話和做事才附合他的胃口,“消滅那兩艘追擊我們友船的敵船,到了射程你們自主作戰,不用向我請示。還有,戰鬥不要影響到本王了就餐,否則讓你們好看。”
那些智腦不語,倒是主腦代替他們表了態,“王子殿下,飛船是什麼樣的,我們清楚,我們先前都是軍中的智腦,雖然一直有運輸船上服役,沒有上過真正的戰艦,可是這眼力還是有的,我們覺得就憑現在的樣子,本船除了沒有裝備軍製的離子炮,飛船的速度,靈活性還有攻擊速率比一般的軍艦強上一倍不止。要是對方隻是回收船,彆說是兩艘就是十艘,我們也能完勝而歸。要是被他們傷了,不用王子殿下責備,我自己會主動請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