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傅激憤的樣子,徒弟歎了口氣,“師傅,沒有人來找我們。是天劫在我們頭上形成了,師傅,尊上為什麼會盯著你不放,真的是師傅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嗎?”
“沒……”元嬰期修士身體發抖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嗬,嗬,”他語不成聲,“尊,尊,尊,上啊。我,我,會改,改的,給,給,我,個,機會……”
尊上不會給他機會了,尊上聽不到他在說什麼,現在的尊上正陪著兩個孩子聊天呢。要給兩個孩子上人生大課,該說的也都說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場好多天的陪伴,和這兩個孩子比起來,雷森的那些兒子女兒們就倒黴了,他從來都沒有這麼陪過他的兒女。
元嬰期的徒弟要上前拉元嬰期修士,元嬰期修士卻突然大聲喊著,要徒弟離開,離他遠遠的,不要被他牽連了,等雷劫過去,若是他還有骨灰留下來,徒弟給他收起骨灰,埋進土裡就好了,再多的要求都不用說了。希望徒弟過得好,不要再犯他以前犯下的錯誤。
徒弟臉色蒼白,不願意離去,元嬰期修士大罵,罵著讓徒弟離開,他說了,要是徒弟陪他受死,他死後靈魂也不會安好。還有,總要有人來料理他的後事,他是修士,不管好與壞,但他是真的有著自己的堅持,既然真的要麵對死亡,那麼他也就坦然了,知道不可避免,就不再想那麼多,就不再害怕了,更多的是想替會活下雲的人考慮。他的後代,他的親人不知道會如何了,他相信,他們不會太好,就是沒有犯錯,尊上饒過他們,但是牆倒眾人推,他落勢了,不用說都會連累到他們孩子,他的親人,這些人會替他受過,活著還償還他欠下的債,他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活著也好,但他不想讓自己的徒弟再接觸他的後代,他的親人,就讓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
“好好修煉,不要想著為師死的慘,你就是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想著替為師討什麼公道,這是為師應得的,如果有可能,你去替尊上效忠吧。”元嬰期看著被罵開的徒弟,眼淚流下來,“沒有人再約束你了,這個世道向好,一點一點的變好,這個世道也因為有親下的緣故變得更加的美好,更加的有希望起來了。一切都不同了。如果說當年異族入侵地球,仙域的人出現改變了地球人的看法,是一次巨大無比的曆史事件,改變了地琺人類的認知的話。那麼親下的出現都比這些房間不是重要。他意味著他就是整個天道的破綻,他能破解天道,跟隨著他,早晚會出名,會帶來名氣,帶來利益,成仙在望,一切都有希望。師傅我沒有那個機遇了,師傅我隻希望你能,去效忠尊上,真心實意的,這樣我才能圓滿自在。”
元嬰期的徒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師傅前一刻還在驚慌失措,下一刻卻又如此冷靜,這說明師傅的意誌非常的強,要是沒出這種意外,師傅的成就絕對不會小,以後半仙中會有師傅的身影。剛剛師傅提到了仙域,要是尊上真的找到通往仙域的通道,那麼他們就能憑著以前和現的情份能得到極大的幫助,如果沒有這些事情的話會是這樣。而且華族人不像那些西族,他們講究的不是那些利益,有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情結,一種宗族似的認同感,為了這種情結和宗族似的認同感,他們會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要是昞表不是愛看的那怒了尊上的那個人就好了,尊上平是不管不問,但是一旦想明白了,出手就是雷霆一擊,根本就沒給彆人反對的意見和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非常的霸道。如果他知道誰是尊上,他這一刻一定會付出自己能付出的一切,去為師傅求下一一命,讓師傅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求師傅能破碎虛空,也不求師傅能永生存活,要求隻求師傅能活下去,尊上給師傅一次機會,讓他反思自己,反思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隻是,不可能,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
“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答應我。你師傅我不是要你去投靠仇人。親下不是仇人,他是我們這個界的神,一個真正的神,雖然他現在的實力看上去不到半仙,很多人也都是這麼認為,輕看他,但他是真正的神,神還要和我們一樣的實力嗎?神還用我們的評判規則去評判嗎?不能,徒弟啊,跟隨尊上,你會有一個很不一樣的前途。你要是還把我當成你的師傅,就聽師傅的,如果不牽連到你,就去投奔尊上,在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也沒有什麼人是你可以牽掛的了,去投靠尊上吧,那是最好的選擇……”
“師傅,”徒弟叫了一聲,“我不想去效忠任何人了,就是師傅沒有希望了,我也不想再去投靠任何人,我想做一個散修,自由自在的。”
“嗬嗬,想得好,你眼裡有我這個師傅,我可以再明確的告訴他,散修不易,做散修就意味著你放棄了很多的東西,會讓你的修為之路更加的難,更加的不容易。再說了,你想想,他日尊上能找到通往仙域的通道,他會任由所有人都去嗎?不可能的,他肯定會把通道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他認可的,達到半仙的修為,方可通過通道前去仙域成就仙位,他不認哥的,老死在本宇宙就行了,不可能給機會離開。尊上這個人啊,現在我也明白了一些,他不願意對自己人下死手,不逼得急了,他永遠不會,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可能信任的好人。但他決不是一人濫好人,對他不喜歡的人,他一向都不會下死手,甚至於會忘掉,隻有有人一直在他眼前晃,晃得他煩了,他才會收拾你。這一次,我們不知道是怎麼樣惹上了他,也許我們猜得是對的,那個神秘人要麼是真的認識親下,和尊上是關係不錯的朋友,要麼就是尊上本人,第一個的可能性極大,第二個隻是拿來添數罷了。”
徒弟不願意在這上麵多說什麼,他看著師傅,強忍著淚,笑道:“好,我會考慮師傅你的建議,如果尊上是師傅說的那樣的人,我未嘗不可去效忠他。要是不行,這個星球也許我會離開,也許會留下來,其他的星球我不熟悉,我們在這個星球上留下的資源實在是太多了,就是一時之間彆人會仇視多,時間長了,在這裡還是比在其他有靈氣的星球上更方便些。隱居也好,做事也罷,都還不錯。要是離開這裡,也行,一是這裡的人都敵視我,我在這裡沒有立足之地,不得不走。二是我有更好的去處,離開這裡對我更好。是啊,師傅你提醒我了,尊上雖然說他的實力不足,可是在這個宇宙他就是真正的神,相比之下,我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給他的,除了我的自尊。”
“你啊,”元嬰期修士抬頭看天,雖然視覺老化了,但是劫雲在他說話的功夫已經濃厚了不少了,他能看得見了,又濃又黑,沒有什麼閃電在裡麵穿動,如同一團死氣,懸浮在天空中,根本和他們那些師兄們不一樣,電蛇狂舞的景像沒有,這就是一團被人塗到天空中的墨水團,濃得化不開,塗在天空中洗不掉,臟得很。
“你啊,不要總是認為自己是對的,像尊上這樣的人,就是有一天離開這個宇宙,這個宇宙也會受到他的影響,這種影響是永久的,可以說,有尊上在這個宇宙的規則就更完務了,也更變得讓人難以讓捉摸了,按照以前所說,應出之人是站在所有人對麵的,所有人都有權力,都有義務讓他知道要和所有人合在一處,而不是特立獨行,想了去危害他的人身安全和利益,我勸你的是正事,也是我考慮了許久才得出的我認為是最好的理由和答案。尊上一個人站在那裡就是王朝的大勢,是我們整個宇宙的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