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認為我隻是你的工具,並沒有對權財還有父愛有什麼想法,突然就被青睞了,到任何時候我都無法接受,要不是我自知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幾乎認定這是一個局,一個要把我陷入死亡的局。到現在,我也沒有明白,父王是如何選定我的。是因為我有政治天賦,還是因為我僅是你的最後一個超智腦的血脈,讓我來繼承王位對你有著特殊的紀念意義。更有可能,你在製造我的時候,就準備把我當成你的繼承人了,隻是那個時候你不是多麼的肯定,所以就沒有明說。直到你認為時機到了,沒有考慮其他的人,也沒有明確的選拔標準,更沒有對任何人有任何的解釋,直接就確定了我。這樣,引起一係列的惡果不知道你考慮沒有考慮過?”策神看著雷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你可能考慮過,但你不在乎,不在乎他們的想法,你是尊上,在這個宇宙能主宰所有人的生死,你的意誌是唯一的,最高的意誌,你的意誌沒有人可以違背,但是你想沒有想過,這會給我帶來巨大的隱患,從上位開始,我就在做一係列的措施,要是真有人找我推心置腹,願意做這個王上,又能得到你的認可,我就讓給他們,王位王權實非我想。在我看來,王位王權就是一個囚籠,就是再尊榮,再風光,也沒有我作一個茶商來得心情舒暢。可是,他們沒有,沒有一個人來找我談,而是聯合起來,要給我難堪。至於怎麼處置他們,父王你看著辦吧。但是,要聲明,要讓所有人相信,懲治他們的是你,不是我,我不在其中。”
“好,那就這樣,懲治出於我手,不會提到你。但是他們罪名中的一條就是挑戰王權,這一點要是不說反而被有心人解讀,不如擺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不是因為你,是我不允許這種情況再次出現。一個統治必須有上下,有秩序,有先後。隨意挑戰,必受懲罰。我走了,執法殿借我用一下,公事公辦,執法殿傳喚他們讓他們長長記性。”
雷森離開後,策神也到了後麵陪自己的王後去了。雷森怎麼處置,是罰,是賞他不問,不問不想,雷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知道他阻止不了。隻好隨雷森去做。再說了,犯錯的不是他,他一直都是用心維持一個和平平和的局麵,是他們主動的破壞掉和平,扔掉了平和。責任不在他,他也不想擔。誰的錯誰去認。他隻要知道父王的態度就行了。這也就是他,無求,所以才超脫,沒有那麼多的雜念和算計。
執法殿高層親自出動,把因為禁止出天機星的諸位王子傳喚到一個重兵把守的體育館內。因為這些高層手持著雷森的王令,這些在策神麵前神氣著的,有些不可一世的王子們都很老實的聽由擺布,來到體育館中。而天機星外的一些王子們也借到了雷森的命令,讓他們以最快的時間到天機星,到體育館裡來。
先到的沒有見到雷森,戰神在他們中有些焦急,他不知道雷森出現會以一種什麼樣的神情麵對他們。是狂怒,是失望,還是隻當是小事一件。三種可能裡,最後一種不可能。那隻有失望和狂怒了。這結果,他無法承受。
他們雖是超智腦,可以為所欲為,隻要他們想。但在雷森麵前,他們沒有還手之力。不管是雷森製造了他們,給了他們血脈,在倫理上,他們是雷森的血脈,因為智腦的第一原則是不能為害人類,又加上他們比較特殊,隻能由雷森親手製造才能成功,在冥冥之中,不能違背雷森的命令成了他們的第一原則。可以說,就是雷森沒有能掌控天道機變,他們也出不了雷森的掌控,雷森不要說是小小的懲罰他們,就是殺掉他們,他們也沒有還手之力。
隻是,他們沒有看到大神。所有的超智腦王子除了策神因為是在他們的對立麵,是王上,身份特殊,要是出現在這種大家群集,泯然於眾人的場麵,傳播出去有損王上的王威外,還有他們的大哥,大神沒有出現。大神是外出了,是要隱修去了,大家都無法聯係上他,那時候是在避禍,是在躲避麻煩,而今,父王歸來,一切都要有一個答案了,按理說,大神是要出現的,就是彆人聯係不上他,眾人也不相信他不關注時事,不知曉父王歸來,要收拾人了。
大神現今確實知道了父王回歸,他偽造的流浪人腕腦上接收的時事政事新聞裡就有尊上出現在天機星——現人稱帝都星上,還把一眾超智腦王子集中到星球上,明示著將有大事發生。他清楚父王肯定是想他回去,隻是無法聯係上他。他也在猶豫,是在這個時候回去還是裝作不知,在反複的考慮之後,他決定靜觀其變,還留在亂石帶,再說了,他的飛船正在改造中,想飛也不是馬上就能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