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也要找一個相對華麗的地方才行。天機星在天機仙翁時代就建得如仙境一般,處處是修仙者的府院,小是小了,不適合做聚會地所有,可是在策神移都這裡之後,重建了幾十處大型的運動場館,音樂大廳等,其中有的是比現在條件好的地方。戰神不相信父王不知道,知道還把他們召集到這裡來,這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戰神走到一邊,悄悄的再一次的想聯係上大神,隻是,他再一次的失望了,深深的失望,大神失聯。在這個時候失聯,太要命了。他們這些王子,沒有一個人有底氣麵對雷森的質問,也沒有一個人能替他們說一些情麵的話。他們這些王子除了兩位被父王收進空間裡不知現在怎麼樣的王子外,還不知道能不能說得上話。
除了大神,能替他們說話的還有一位,那就是當今王上,也就是他們這段時間的對手,策神。可是戰神知道他無法找策神出麵,彆人也許行,他的一係列的表現決定他在策神麵前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哪怕他和策神之間有那麼一點點名義上的,似有似無的兄弟情份,也在這一係列的衝突和無止度的攻擊性的索取中消耗殆儘了。
人啊,做事還是不要做得絕了,往往到了儘頭沒有了回轉的餘地。
眾王子,不,現在都是王爺,一個個都是由策神親封的王爺,尊榮無比。他們一個個齊聚在一起,等著自己的父王,那個唯一能決定他們命運的人出現。
戰神身邊圍著十幾個這一次鬨事的核心人員,一個個神色凝滯,他們都知道事情要壞了,更讓他們心裡麵沒有底的是,他們不知道這一次壞的程度如何。超智腦可以把人的感情做為算計的要素,彆人的事他們可以推測計算個七七八八,事關自己和他們最重要,最敬重也是最忌憚的父王雷森,他們推算出來的東西一片模糊,更是讓他們忌憚。
雷森不在,他們輕估雷森的反應,可以假裝不在乎,一旦雷森出現,他們就發現事情嚴重的超出了他們能承受的程度,他們就慌了。在雷森麵前,他們沒有底氣。
“我們怎麼辦?”有人是真的著急了,拉著戰神急聲問道。
戰神心說,我要是知道怎麼辦早就辦了,還用你說。不過,這些話他隻是放在心裡,萬成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太打擊人了。大家都知道事情會嚴重到無法承受,隻是隻有不說破,就會認為還有希望,說破了,希望沒了,還容易招人恨。戰神狂是狂了點,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很小心,這一次要是能撐過去,就沒有什麼,要是撐不過去,一旦他說破了,下次再有什麼事情,就無法再把人給聚集起來。也就是說,人心散了,做什麼事都不會再如這次一樣擰成一股繩。戰神不是要造反,隻是從這一次人事件中發現了一些好處,這次要是他個人,背後沒有這麼多人,以策神王上的身份,收拾他簡直不要太簡單了。也就是有了這些人,他才能安然到今天,等到父王出現,給他一個不知福禍的未來。
“到了這個時候,能怎麼辦?你還能以為有什麼事能瞞得過父王的察探?”另一位冷笑一聲,“不管是對是錯,老老實實認錯認罰就行了,至於是真的對錯,父王心裡有數。我們這些人就沒有必要多說什麼了,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這話說的,戰神又想笑又想怒,這就是依仗嗎,靠著父王的龐愛,沒有什麼是非,一切都由父王心判,父王說對就是對的,不對就是不對的。什麼時候,他們這些原本隨父王衝鋒陷陣,建功立業的鐵血王子們變得如此沒有擔當了。
不過,他也不得不無奈的承認,他們也隻能這樣。他心裡麵又有些欽佩策神了,策神除了從一開始回來沒有爭權奪利,很有眼色的去做一位小商人,種茶製茶的,千不願萬不願的有人注意到他。那個時候,可是有不少人談論策神的膽子太小了,連自己的權力都不敢爭取,實要是難登大雅之堂,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接連打臉,策神那裡是膽子太小,那是膽是大到沒有邊,敢頂撞雷藍依兒母後,不給麵子,後來又接連拒絕父王讓他做王儲的事,雖然最後還是做了,但是,成了王上之後,對兩位王後的不良企圖,那也是奮起反抗的,並且給兩位王後一個不大不下的難堪,逼得父王不得不懲治兩位王後,直接禁止在王朝行走。若不是兩位王後離開,讓人覺得沒有了父王的監督,他們也不敢這樣明著和策神發起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