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道:“我也沒有多想,當時隻是想純粹一點而已。我雖說在軍中也做到不高不低的位置,指揮過人,可是那必竟是在軍中,上行下效就行。這一次,複雜了些,我想有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船隊,應付一些意外之事。”
在策神麵前,大神還是實話實說了,在策神麵前,他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想法,策神是王上,最知道手中沒有自己的東西最是難成事。
“這倒是好主意,我支持你。這樣吧,除了那艘已經差一步就達到最終形態的船外,我再拿出四艘飛船主腦以及相配的智腦,交由你全權使用。當然了,跟去人是一定要跟去的,但他不會有自己的主意,隻要是有什麼麻煩,你這個王爺不方便出麵的,就交他去辦,代替我去的人是代表著我的臉麵,對你還是有些用的。當然了,主腦和智腦先期會由他來的保管,我那艘船回收分解夠了一材料會依次造出最初的形態來,以後,你手下也就多出四艘飛船來,多一分力量總是好的。不過,你也放心,五艘飛船,除了是物質分解回收船外,最重要的是我特許這王重船自由發展船上的武器,地方,軍隊上沒有權力去管,對你們的安全也是一份保護,你在外麵,沒有武力震懾,多少會讓人輕看的。”
策神目光悠遠,“他們我不管,已經不是我們王室的人了,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王爺,還是這個王朝中存在的輩份唯一和我一樣的王爺,不能喪掉了排場。讓人輕看了。若是那樣,不用說父王,就是我自己也是不允許的。”
大神忙道:“王上,這樣不太好吧,必定我隻是想著把亂石帶消滅掉,其他的沒有必要。”
策神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有些東西省不得。我這五艘船平時不顯,你可以隨意使用,用得著的時候自然會用得著,就這樣決定了,你要走,我就不多留你了。”
“好。”大神站起身來,“我回來的事情都辦完了,再在這裡呆下去也是虛擲時日,王上,我現在就走,亂石帶的事情你那個負責人會向你彙報,我就不多管了。按照你的指示,讓他帶著飛船和四艘飛船的主腦和配套智腦趕向亂石帶吧,大家在哪裡集合。”
“你走吧,我馬上下令在亂石帶的所有人暫時撤出,暫時實行軍管,你那那裡後接管一切,至於以後放不放人進去,怎麼放人進去,放什麼人進去都由你做主。軍隊撤與不撤也由你說了算。你先前說的可以讓一些星際流浪者參與進去,我的建議是最好不要,因為把亂石帶清空本來就是一個大的工程,無利的事情,若是最有價值的一部份被外人給拿走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們不在乎,但凡事都要講究投入和產出,清空亂石帶,從大局上說是好事,但是從你的方麵來說,一點好處也無。我就是再大公無私,也知道凡事要講個道理,若是不講,就不是王朝的做事風格了。好好做,爭取我退出王位之間能治理好。”
“王上,我一定會努力。我走了。”大神說走就走,倒也不拖泥帶水。半個小時後,有人向策神彙報,大神王爺已經乘船離開了,一同離開的還著三千艘退役的艦船。
亂石帶突然被軍方接管了,附近幾個宜居星球的物質礦業公司的船人人被從亂石帶中趕出來,經查驗,無正當合法手續,船和人都被軍方扣押了,證據提交給執法殿,執法殿開始對這些公司調查起來,這些個公司有偷采帝國公共礦產的嫌疑,算帳的來了。
幾個本來日子過得平靜的宜居星球突然掀起波瀾,因為臨近亂石帶,幾個宜居星球都有礦業公司把亂石帶當成無本的礦場,突然間不允許他們再到亂石帶去,這無疑於是奪人錢財殺人父母的行徑,無法忍受啊。
況且每個礦業公司後麵都有著不同的利益方,這些利益方在星球上都有著很大的實力,有著很大的話語權,馬上他們就利用各方麵的影響力向上施壓,無論如何,他們是不能失去進出亂石帶,在亂石帶自由采礦的權力。
星球執政府膽氣倒了壯,幾乎不分先後的向帝星發出問詢函。星球執政府這是露出了自己不馴的一麵,說是問詢,實是在挑戰王室,挑戰王上。而且是上下一心的挑戰。
策神一臉冷酷的把星球執政府的問詢函扔到地上,淡淡的下令,“執法殿該行動了!”
一個星球執政長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接見礦業公司的老總,就接下來的事情協調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前後走進四個麵容冷酷的人,“執法殿執法,亞魯執政長,隨我們走一趟。”
嘩的一聲,執政長和礦業公司的老總都嚇得站了起來,亞魯執政長臉上的血色一下儘褪,嚷道:“各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一直為王朝儘心儘力,儘職儘責,去年我的績評還是優,我還被王上稱為乾將,我是忠……”
執法殿的人可不管這麼多,也不管執政長說什麼,上前兩人,一左一右挾持住執政長,執政長還要掙紮,執法殿帶頭的人警告道:“請配合,要是不配合上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