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們不犯錯,沒有人能無故拿你們的性命開玩笑。你們犯了錯,還想像以前那樣逍遙自在,無人敢管敢問,想都不用想了。記住,你們是犯過死罪的人,僥幸活了,就好好的活著,彆動歪心思,否則,有一天你們被公開處死,我一定認為是你們犯了大罪,與今天的罪過二罪歸一,才要了你們的小命。”
“事情有果就有起因,你們小心的活著,小差小錯的不會有人因此要你們的性命。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們自己想吧,回去吧。”策神朝外趕人。
這幾人沒有意思,策神不是大神,情份沒有了,關係也沒有,他們不敢和策神歪纏。他們離開後,大神對策神道:“我也累了,謝謝王上的體諒和幫助。這邊安排好,一切都按照程序進行,我遠程關注,離他們遠一點。我也是,儘心儘力的儘到我筋疲力儘,到最後發現,這是一個旋渦,我在邊上,還能淡然,有你在就是有所牽扯你也能把我拉出去。我怕的是你退位之後,拉不到我了,到時候他們出事,我也有口難言。還是謝謝你。把剔明了,大家以後相處就有了邊沿,不會再強人所難還以為那是理所當然。”
策神道:“想做好人哪有哪麼容易!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被架在這個位置上,不得不管那麼多事,我是不在這個位置,有多遠我躲多遠,權力不沾,情份不沾,早早的給自己也給彆人立下我行事的規矩。我若不是王上,現在和你一樣也是王爺,假如王上是彆人,狂神戰神他們鼓弄這事我一點也不沾。什麼仙果,什麼能提升修為,增加壽元?哪很重要嗎?我看一點也不重要。我們承繼了父王的血脈,天賦遠超他們,修煉上稍一用心,進境飛快。有沒有提升修為的仙蓮子很重要?一點也不重要。萬事求外物不如求己。求己能自度,靠外物總是不牢固,他們搞錯了根本,死活都是自找的。”
“總是感到不很舒服。”大神說完這句話,有些失神。
策神看著大神,很不客氣的說道:“你這麼仁慈,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問你,這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但一直沒有出口。如今就咱們兩個,我現在也就是一位看守王朝的王上,很快就是前王上,身份比你這個唯一的人間行走的王爺也隻高那麼一點點,可以說身份對等了。咱們兩個在,出你口,入我耳,你想好了再回答我,要是裡麵有你什麼謀劃在裡麵,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不能和我翻臉,那樣我就不問了。”
大神正了正神,身體坐直了,直視著策神,他腦子裡很快的把自己做過的事情想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便認真的說道:“有什麼想問的你問吧,你是王上,我可不敢隨便和你翻臉。父王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除了你快跳出棋盤外麵了,有能力擺脫棋子的命運,我們都沒有那個能力。他們就不說了,我要是有那麼一天,還指望你伸手拉我一把呢。”
策神道:“你可不會。父王的棋盤再大,也得留下一個賢王給世人看。否則,王室給天下生靈留下的印象可就很難改變了。前有一個逍遙王,後有一個賢王。這個賢王代代都會立一個,不造反是不會掉腦袋的。隻是,有些事情不能一味的頂著乾,頂著乾就是不顧大局不顧大局的賢王就不是賢王了。當賢王多了,十個八個的,偶爾殺掉一個兩個有助於新陳代謝。我想你不會犯那個倔。除非是活個萬年千萬年的,活得不耐煩了,你不會對不對?”
“我是不會,我知道生命不易,我們來到這個世上隻是偶然,我永遠不會活得不耐煩,永遠也是會活夠了。你想問什麼,不用再試探我了。”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你西米的事情,想問問你當初你為什麼要帶頭逼走西米,使她殞命?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就不有想過會出意外,出現自己不可把控的事情?”
大神愣了一愣,他沒有想到策神突然會問到這個問題,這也是他心中最大的痛,也是這件事使他和父王雷森之間出現了不可彌補的裂痕,也讓他們所有人在父王那裡被打入不可信任的名單當中。當時他們僅是有一些功勞,就敢去影響父王,讓父王逼走西米,那要是真的掌權了,成了十足的大權在握的大人物,還能把父王放在眼中嗎?
大神反思,反省,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有意的讓自己低調,儘量的不出現在父王的眼前。在眾人向策神發難時,他就感到可能要壞事,急忙做出姿態躲了出去。結果果然壞了事情,父王似乎早就想好了怎麼處置他們,直接他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的特權地位都剝奪得一乾二淨,一個個發配到武棄星,一批批的處死。這讓他心裡麵發寒。
從來沒有人認為他們去向策神發動挑釁會是什麼大事,會招來什麼嚴重的後果,策神隻是一個人,就是有權力,也僅僅是比他們出挑那麼一點。父王就是不滿意,不過是訓斥,小懲既好,誰曾想父王出手就要人命,而且不是一個兩個,既不揪帶頭的,也不先殺幾個,全部都是死刑,如同處理掉一批垃圾那樣簡單而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