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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回收商 紫判官 4806 字 6個月前

() 雷森沒有發怒,反而細細解釋,“他的表現我很不滿意,真不合適。”

策神撇嘴,“什麼話都是你說的。他怎麼不行,我看就挺好,這幾天,我什麼都不管,他把所有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差錯,你要求太高的話,誰也達不到。你就不用再打我的主意了,他合格你用他,他要是不合格,你廢掉他也不要再找我,咱們在這件事情上兩清。我也不可能再生一個慢慢教育讓他坐王上。我教也隻會教他們種花種草,經商謀生,權力有多遠我會讓他們離多遠。反正,這個王朝在你手心裡,就是你的一個玩具,你想怎麼乾可以怎麼乾,彆再牽連到我就行。咱們以後見麵希望能好好說話。”

“不管你怎麼說,我是前王上,你馬上也是前王上。我和你怎麼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王朝的生靈是怎麼看你的,不是我要你做什麼,是這個天下要你做什麼。不是我要你給我什麼交待,是你要給這個天下一個交待。你得承認,一個人除非他從一開始就與世隔絕,不讓彆人對自己承擔義務,也不對彆人承擔任務,否則,你擺脫不掉。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雷森想到什麼,嘿嘿直樂,“當然了,你真要不與彆人接觸,不管不問,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願不願意了。你要是願意我馬上給你指一條道。”

策神馬上就意會到雷森想說什麼,馬上舉起雙手,“不要說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說不管就不管,就是他如你所說的那樣,不成材,把這個王朝弄得烏煙瘴氣,丟掉了江山,我也不管。我是認真的,再強調一遍,不管。你就省省心吧。什麼前王上,他們怎麼看我,對我很重要嗎?不重要!這些年,我可沒有推出什麼樣的政策,幾乎是沿著我藍依兒母後的思路在推進,我所做的不過是拾遺補缺,有功勞也是我藍依兒母後的,與我無關。尊上你不是老在普通人中間聽他們的鄉談嗎,他們談論我你應該知道,他們說我平庸平常,沒有什麼驚世之材,更沒有什麼驚世之舉,白瞎了一個超智腦的名頭,名不副實嗎!嘿嘿,咱退位了,什麼都不管不出他們意料之外,若是管了,群議難擋,眾生靈希望我不管,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雷森這次沒有生氣,倒是笑了起來,“輿論這東西我說讓他好他就會好,說讓他壞他就會壞。這個宇宙說白了,在我眼裡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宇宙而已。慢慢的其他的宇宙也會被我掌控在手中,像這裡一樣。”雷森指了指坐在那時眼睛看著鼻尖的小王子說道,“他不明白,他隻去過我的空間,我的空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宇宙,宇宙級彆要比這裡高。我去過的宇宙中,沒有比它更高的了。也許神族的宇宙和它一樣。我讓你去其他的宇宙,你不願意去,你認為我是坑你,其實我是想讓你去統管彆的宇宙,我要是把那些宇宙占住了,得有人去管,在我心裡麵你是第一位的,可惜的是,你不願意幫我。你要是願意幫我多好。”

策神道:“沒有什麼可惜的,你看重的我不看重,我不希望你再勉強我,一次已經夠了,再多就是我不想和你生分也難再熱情起來。再說了,你不能緊我一個人用吧,你空間裡有兩個,我可是知道他們對權力十分向往,這樣,你讓他們去,有向往才有動力。在這裡,我前麵有我雷藍依兒母後,我不用操心,不出錯就行。在彆的地方,一切從頭來過,我可沒有那本事,弄個不可收拾,你再怪我不用心不儘力,嗬嗬,他們行,我不行。”

“他們,還是算了,沒有出息,我對他們沒有想法。若不是你兩位母後護著,我早就讓他們戰死在異宇宙了,沒有用的人,活著也隻是飯桶,我的兒子是飯桶,說出去是個笑話。”

策神發出意義不明的嗬嗬笑聲,這在小王子看來,是大不敬,可是雷森卻沒有生氣,隻是說道:“笑吧,你就笑吧,我知道你笑我養的那兩個兒子是兩頭廢物,可是,”雷森筷子一指一臉懵逼的小王子,“在空間裡我沒好意思說他,因為我知道你急著離開王位,要是我把他廢了,你會和我沒完,所以我如約讓他出來了,接你的位置。如今不在空間,我也不藏著了,這個人在空間裡也廢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已經把他打殺掉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子子孫孫中都是他們這樣的廢物。我在武棄星能殺十來萬,不差他們幾個。”

“叭嗒!”小王子嚇得從椅子上跌坐在地上,小臉蒼白一片,再無一絲血色,他一直都很自信,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這個天下本就是他的,再加上空間裡那兩男四女都有意無意的說,策神沒有能耐,是個蠢人,這個王朝就是沒有王上,也沒有人敢起異心,尊上讓策神做王上不過是過渡,他坐到王位上時,才是真正的王上,繼尊上之後,繼續開創王朝偉業的王上。他信了,他覺得隻有尊上比他強那麼一點,至於其他人都不能望他項背,甚至於他見策神以及生他的那個女人,他都有惡心的感覺,自己怎麼就是這兩個蠢物生出來的呢,出身有汙啊。可是,現在他看到的是,他認定的蠢物坐在那裡麵對尊上雲淡風輕,和尊上有來有往,互不相讓,而他卻被尊上歸到廢物當中。

yyp的,小王子很想罵粗話,這太打擊人了。自己都成什麼人了,自己仰望著的尊上爺爺,自己還一直以為他很看重自己,寵愛自己,沒想到,人家一直想把他打死了帳,不能看出來了,和他一直看不上眼,覺得無能的策神沒有辦法交待。這簡直是在衝擊他的三觀他認為重要的人,尊上根本就看不上,隻是擺設,看樣子早就沒有了信任。倒是自己看不上,一直認為是恥辱的生身父親,卻根本不懼尊上,能平等談話,奇怪的是,尊上還能忍著,這很奇怪,完全不是空間裡那幾個人私下裡和他說的那樣。這,這讓他既恐懼,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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