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道:“說的也是,要是不賢,早晚是禍。算了,我也不催你了,但你也不要不當回事,碰到合適的就結婚。彆總想著彆人占你便宜,目的不純。若是人家什麼都不圖你的,人家嫁給你乾什麼?我多說幾句,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若是你什麼都不能給人家,憑什麼讓人家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我告訴你,隻要不是大奸大惡,你將來的女人就是背景再複雜,哪怕曾經是我們的敵人,若是人家真心對你,不挑你,不算計你,就是有什麼錯,我特許你可以犯一些。有什麼事,若是法律不許,我可以破例,但也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其他的不好使。在我眼裡麵,你們成家很重要。修行再好,若是沒有人相伴也是無趣的。”
大神忙道:“謝謝父王,我記住了。若是曾經敵對過的,與我有緣,隻要不是大奸大惡,我會珍惜,但若是還敵視我等,我是不會動心,該殺也就殺了。哪怕是我再喜歡她,也不能因私廢公。我深記著,我是王朝的親王,肩上有自己的責任。”
雷森點頭,“這樣就好。你是我最放心的一個。可惜啊,那些人野心沒有滿足的時候,一錯再錯,讓我不得不把他們清理掉。有些事情不是我無情,若他們是外人,我還不會在意,因為外人再厲害,對王朝造成的傷害也不會大到不可接受。倒是你們這些人,居在權力正中,你們若是起了異心會對王朝造成難以消彌的傷痕,外麵的人可以放著,但是王室內部的人卻不行。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們都聽好了,王室內部隻要有二心,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這是鐵規,你們都記著,王朝能給你們的會給,緞帶不了你們,你們再搶也搶不到手,就是一時搶到手了,最終也會為你們的野心付出性命。記住。”
幾人連忙起身,表示受教。過了一會,策神換了一身王服蜀犬吠日來,臉上浮現出笑容。雷森確定的告訴策神,以後策神要負責監國,他又一次直白的說道:“新王上就是個象征,王權不可能完全交到他的手中,我在這個王朝的時候不太多,就是出現了,有事情那兩個王相也不一定能想得到及時聯係上我。我不在,這件事就得交給你了。兩個王相再好,那也是外人,我若真的把王權一分兩半,他們各執一半,用不了多久,就是一場大亂。”
策神嗬嗬直笑,“我就知道你想把我用到廢。算了,我也不說了,沒事我可不管,有事到我這裡壓下來,什麼時候你回來你再處理。我的存在隻是彈壓讓事情不至於發展到惡化的程度。想讓我直接處理,我可就不樂意了。不說這個了,這不是事,真正的事情是後天的王權交接,要是沒有什麼大事,我看大家都離開休息,用飽滿的情緒參加後天的大典。我覺得在這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尊上,你認為呢?”
雷森不滿道:“你是不是嫌我說話煩,不想聽,才這樣說的?”
策神忙舉起雙手,笑辯道:“不不不,尊上,父王,咱講點理行不行。你說的我沒有反對吧?怎麼說我嫌你說話煩人了,太不公平了。論公的話咱們能不能不帶著個人情緒在裡麵行事,那樣讓人很為難,和你辯解吧,你高高在上,不敢。就是敢,我們一爭辯有損你的形象。咱不能讓彆人為難對不對?論私,你有不滿直接罵我們也不敢吭聲,何必這樣呢?”
雷森馬上變得語氣陰森起來,“你說我不講理!”
“看看,看看。講道理你認為我們在攻擊你。沒有的事你都想著放大聯想。我很難的,壓力很大,行不行?好,你有什麼吩咐,繼續說,我們聽著。”
“你很煩我講話嗎?看看你這樣子,讓我怎麼說你好。做王上這幾年你都乾了什麼好事,你自己心裡沒有譜,說你兩句比殺了你還難受,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的入不了你的眼……”
策神一臉惶恐,雙眼卻滿是笑意,一看就讓人狠,一點誠意沒有,他道:“當然不是。算了,父王大人,你還沒有到更年期,算了吧,彆說那麼多了。你們要是有事就在這坐著好了,我先走,有事通知我,我按規定做事。沒事就算了,我也想清靜一下。”
策神對大神道:“要是還有精力,一會到我那裡喝杯茶,咱們兄弟有幾天沒見了。”
大神點頭說好。策神又走了,氣得雷森直罵混帳,他看剩下的三子一孫個個都大氣不敢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就這麼可怕嗎,一個個見我都不敢吭聲,氣死我了。
“都滾吧,什麼話我都說了,再多的話我也沒有了。好自為之。”雷森說完,走了,去自己的宮殿休息去了。雷森一走,在場的四人不約而同的長出一口氣,天機仙音的兒子小聲道:“唉喲,我真是服了策神,咱們也就他不怕父王,在父王麵前一點虧也不吃,偏偏的父王還好像拿他沒有辦法。他說了那些話,換成我,說一句,就能換來一個半死。我可不敢。服了,服了,以後誰再說他不行,沒有什麼能耐,我啐他一臉。”
雷藍依兒的兒子哼了一聲,很不開心,這話說的是誰不言自明,平常就他們兩個走得近,私下裡沒有碎嘴,把大神策神都敗壞得不隻一次兩次了。現在說這話,是在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