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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新王上了怪可憐的,名義上是王上,以後卻要處處向監國的人報告,若是監國的人不許或不喜,他就什麼也做不成。要是監國的人有心,完全可以繞過他做一些事情。
他們本是要離開的,逍遙王想回府安排一下,回封地去,大神則想著去改造他新買的房子,他也不願意在這裡呆著,想是想,但他的理性告訴他,他就是不想呆,以後也得常來。誰讓他是兩個唯二親王中的一位。王朝大事少不得他的參與,哪怕他不發聲,隻要出現,站一站就有著非同尋常的意味。他是親王,這是他職責的一部份。
聯合攝政監國,在逍遙王和大神二人沒有到之前,雷森趁機會好好的完善了一下。若是常理,這兩人得一人權重,一人權輕。有主有輔行。但最合理的狀態是二人的權責一樣,這樣才能不致於偏了,導至不忍言的事情發生。而且,逍遙王若是為主,光是他的身份在王朝都是一大障礙,三軍那裡首先就不能通過。至於大神很完美,但人心易變,人心也經不起考驗,隻有把人心束縛住,才不會出太多的意外,哪怕是出了意外,也有機會彌補。
二人都不知道要麵對什麼,他們想,也許是策神和雷森一起約見他們,是儀式的一部分。當他們麵對雷森一人時,他們有些不知所措。隻聽雷森道:“叫你們來,一是說一聲今天你們做得不錯,很完美。二是告訴你們一聲,從今天起,你們兩個負責監國攝政,有什麼不決之事,隨時向我報告,不可大意,也不用小心。大神你做過策神的王相,幫助他處理過政務,在之前又統領過軍隊作戰,對軍政都很熟悉。逍遙王人情世故經曆的多了,見多識廣,有你們二人一起監國攝政,我很放心。”
二人發愣,策神小心的問道:“不是說好了由策神太上王監國嗎,怎麼又變了主意?”
不提策神倒還好,一提策神雷森氣得牙齒緊咬,“那小子跑了。最是沒有出息的一個,怕出頭,怕做事,偏偏的又有能力。我和他說了,可他一味的拒絕,這不剛把王位給了他兒子,他馬上拍屁股就跑了,現在早跑得沒影了。這樣的人真是沒有出息。你們說,我也是眼瞎了,當初怎麼就覺得他堪當大任?嗯?他跑了,我也不勉強他了,新王上什麼樣子,你們也是知情人,直說了,他我看不上,但策神沒有其他的兒子,暫時也隻能這樣,你們給我看好了,要是急了,就催小王上生孩子,生出來,好好的教著,隻要能做一個正常的王上就行。”
雷森對新王上沒有什麼期待了。若是策神聽他的,扛起監國攝政之大權,他多少還抱一些希望,沒想到策神根本就不接招,更不容他好好的商議,這邊把王座交出去,那邊就跑了。雷森在失望之餘,也把對新王上僅有的一點認可扼殺了。人啊,第一印象很重要,好的印象就是你犯了錯,也會下意識的給你找理由,替你原諒你。壞的印象,哪怕你天天做好事,做得沒有錯漏,在旁人眼裡也是彆有用心,演,演戲,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現在,雷森隻能把監國攝政大權放在逍遙王和大神身上,與策神相比,兩人都不是合適人選,可退而求其次,他們也是不錯的人選,個個都是人精。
大神沒有急著表態,而是看了逍遙王一眼,等著逍遙王說話,逍遙王一樣的心思,他也不想說什麼,怕是多說多錯,這個時候能說什麼,說不同意,在策神跑路的情況下,這是拆雷森的台,說同意,多顯得有些迫不急待,吃相難看了。
雷森見二人都不說話,便快刀斬亂麻似的決定了,“這事就這麼說了,你們去把王之四寶保管好,王印由大神掌管。真要是有事不決,可以找策神,我就不信了,他就一點也不過問。當然了,要是關乎大事,可以等我出現,交由我裁決。你們記住,你們的權力在王上之上,但是有時限,這個時限就是下一個王上上位。下一個王上上位,你們的監國就結束了。而且,策神那東西不識抬舉,我不希望你們這裡又出什麼事情。去吧,把王之四寶收著,有事你們兩個商議著來,我想,以逍遙王的見識和你大神的謀斷,這個王朝不會出什麼事情。”
事情似乎就這麼定了,大神稍一沉吟,想說什麼,卻理智的閉上嘴巴,這些事情不是他能多言多語的,他想出了許多種可能,最好的可能就是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和逍遙王能借此機會拉近和尊上雷森的關係,不再那麼生份。於是,他決定沉默,沉默就是認可。
而逍遙王卻說道:“能不能把策神太上王找回來,監國攝政這件事,隻有他才算是名正言順,我們兩個半路跳出來,難免會引起非議,事有不美,到時候觀感不好,就影響王室聲譽了。尊上,我看還是聯係上策神,再勸勸他,讓他回來。”
雷森道:“那個東西鐵了心是與我唱對台戲,他不會回來的,他溜得挺快,是早有準備,早上我就和他就監國攝政的事談了好久,他一點口風也不鬆,逼急了就歪纏,說什麼要是不行,我去把王上給打殺了,愛咋咋滴,這是他一個做父親能說的話吧,那王上雖說不成大器,不是人君的合格繼承者,可是先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人再會揪著不放。他已經同意按照我按排的去做了,我還能去把他打殺了,你聽聽,你聽聽,這是多麼混帳的話。算了,我是不想再和他說話了,更不用說見他了。見他我怕忍不住揍他一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