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現代·趙靳渝(17)(1 / 2)

許你最可愛[快穿] 許魚 8430 字 4個月前

生活像是進入到甜文完結之後:女主拿到了世界冠軍、男主影帝退圈開始搞事業。

然而:生活哪有什麼甜文完結後,差不多都是雞毛蒜皮。

例如:清若大多時間埋在訓練館內,不是自己在練動作就是在帶小隊員,趙靳渝工作室整體轉型,忙得不可開交。

訓練基地距離市區又比較遠,單邊路程差不多得一個小時。

她起床訓練時候,他起床趕飛機,他飛機落地,她還在訓練,等她空閒下來,他在談工作。

晚上她睡了,他飛機落地回帝都。

不過,不可否認,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溫暖。

趙靳渝又是清晨五點多的飛機落地,這一趟去的南邊,飛回來四個多小時,在飛機上雖然不大舒服,但他原來做藝人趕宣傳趕通告時候練出來了,上飛機就能立馬入睡,睡了一路。

蔣赫和助理一道,下飛機打發他們兩先回去休息,他自己掐了時間,從機場去買了故椿居的雲吞,到她訓練基地,時間剛剛好。

他怕發消息影響她睡覺,到了她樓下停好車定了個鬨鐘在車上補覺。

7點40鬨鐘響,趙靳渝醒過來揉了揉太陽穴,給小姑娘發信息。

:寶貝醒了沒?

她生物鐘差不多是固定早晨七點半醒,起床洗漱之後吃早餐,而後去訓練館。

清若回了語音過來,含含糊糊的帶著睡意迷糊的可愛:“在刷牙,你到家了沒?”

趙靳渝眼角眉梢皆是溫柔,“到家啦。”

而後把手機裝進口袋,提了副駕駛位的雲吞下車。

他買的是故椿居包好配了配菜的雲吞,拿回來煮的,之前帶清若去吃過,她愛吃這個。

想到這,在電梯裡的某人又不由得眸色溫和。

特彆提示音響起,趙靳渝解鎖,小姑娘回了語音,“那你休息會,累不累啊?”

他剛好出電梯,給她打字回複:不累。

到了她門口,抬手敲門,“咚咚咚。”

清若剛好在給趙靳渝回消息,聽見敲門聲穿著拖鞋啪嗒啪嗒過來,“誰啊?”

門口的男人壓了些嗓音,“早餐送達服務。”

清若拉開門,有些氣呼呼的,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問他,“這是到家啦?”

她雖然在質問他,但一邊說話一邊就側開身讓他進屋。

趙靳渝進屋,彎腰湊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理直氣壯的回答,“這不是我家嗎?”

順杆爬一號選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每次見麵都要親她一下,清若伸手去擰他胳膊軟肉,“想得到挺美。”

趙靳渝有些疼,但她沒用多大力,一點點疼,胳膊軟肉敏感,更多的是癢癢的,不過齜牙咧嘴好像很疼,語氣誠懇求饒,“寶貝,疼,輕點。”

清若放開手,哼了一聲,“那你老實點啊。”

趙靳渝手撐著鞋櫃,稍微彎腰換鞋,側頭看她,“家主哪裡不滿意,我改。”

清若懶得搭理他,轉身離開,話語很有家主的高貴冷豔範,“油嘴滑舌這一點我就不滿意。”

趙靳渝換好了鞋,手裡提著袋子跟著她進屋,“給家主煮雲吞,家主要吃清湯還是麻辣?”

家主轉頭怒瞪這個沒眼力見的,挑了挑眉,故意的,“都要。”

他好脾氣的點頭,“嗯,好。”

很自覺的提著袋子就往廚房走了,清若是不太會做飯的,僅限與煮白粥、煮泡麵還有炒蛋炒飯。趙靳渝之前也不大會,但這半年就像點亮了廚藝天賦,現在厲害得很,平時兩個人吃晚飯可以讓清若點菜。

趙靳渝洗了手,熟練的開始準備,身後的小鳳凰摸過來,站在門口,“清湯就行啦。”

他背對著她,眼眸裡全是笑,真是個小可愛。

轉身問她,“確定?”

她點點頭。

趙靳渝嗯了一聲,“那給家主調個麻辣的蘸料。”

清若嗯嗯點頭,走到他身邊,“可以考慮給廚師長加五毛工資。”

趙靳渝開火燒著水,睨了眼早上白嫩嫩的小可愛,“不要加工資。”

她沒說話,抬起視線看他。

果然,熟悉的壞笑,被人拉著手臂卷進懷裡,心滿意足的歎慰,“要抱抱~”

是誌得意滿裡蘊著想念的撒嬌。

耳朵癢癢的,鼻翼間全是他冷冽的淡香味,透著專屬於趙靳渝的霸道和強勢包裹的感覺,感覺臉頰也有些癢癢熱熱。

腦袋蹭了蹭他的肩頭,“嗯,抱抱。”

趙靳渝被她蹭得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寶貝有沒有想我?”

清若感覺腰窩麻麻的軟,不好意思,沒接他這話,戳了戳他的後背,示意他放開。

趙靳渝背後被她戳得整個繃緊,手臂下意識收緊,她小小的呼聲,又嬌又媚。

“嘶。”倒吸一口涼氣的程度,要命。

惡狠狠的貼著她的頭發,“不許使壞。”

清若揚起腦袋看他,不知道這人突然全身皆備的緊繃是乾嘛,疑惑的眨眼,單純的回答,“我沒有啊。”

圓潤透亮的眼眸裡全是他的倒影。

趙靳渝咬了一口自己的唇肉,疼痛讓他稍微克製一些,他沒敢繼續看她,收緊手臂,緊緊抱了她一下,話語沙啞,“很想很想寶貝。”

而後放開手,轉身往衛生間走,“寶貝把火關小一點,我去一下衛生間。”

清若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單純以為是人有三急,“哦,好。”

趙靳渝進了衛生間,關門,打開水管冷水往臉上撲,鏡子裡的人眼眸裡是沉沉的占有欲。

趙靳渝捏了捏自己的臉,理智在壓製腦海裡的控製占有欲,小鳳凰之所以是小鳳凰,就是因為她自己在自己喜歡、擅長,為之努力的領域閃閃發光。

鏡子裡的擺放台上是一粉一籃兩個漱口杯,趙靳渝視線定在上麵,轉頭又看了看旁邊的毛巾架,嗯,也有他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