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抬手扶住了棕發荷官,打開車門將已經斷氣的棕發荷官丟進了後排,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拉。
殺人對於中年男人來說,就像吃飯喝水呼吸一樣。
將棕發荷官丟進後排關上車門後,中年男人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回到自己的車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可以來善後了!”
中年男人惜字如金,一通電話就說了一句,說完掛斷電話開著車消失在夜幕之中。
五分鐘後,一來保潔車來到停車場停在了棕發荷官車旁,車上走下三位白人男子,其中兩人打開棕發荷官車輛的後門,將已經斷氣的棕發荷官抬上保潔車,另一位白人男子則走到駕駛位上發動汽車,將棕發荷官的車開離了停車場,保潔車緊隨其後,整個過程用時不到二分鐘。
而如此高效的辦事效率也在美國各地不斷上演著,摩根家的這支清潔隊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和充足的資金支持,早已遍布美國的每一座城市,指令一下達,整個清潔隊就會高速運轉。
當東方出現一絲魚肚白,白晝即將到來時,沃爾福威茨這些人秘密培養的死士就被全部被清除乾淨,一百一十人沒有一人逃脫。十幾年的經營,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而坐在辦公室等消息的簡·杜邦,在掛斷三角洲特種部隊司令和教堂那位的電話後,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從椅子上起身,來到窗邊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帶著一絲寒意的空氣。
死士被全部清除乾淨後,接下來的事變得十分簡單,審訊的過程是先易後難,最後審訊幾位大佬,但現在證據確鑿不用如此麻煩,這些大佬開不開口已經無所謂了,不過簡·杜邦吃完早餐後,還是決定見見其中的一人,因為有些事她還不太明白。
簡·杜邦要見的這位大佬不是彆人,正是北方鷹派領頭人核心人物,現任國防部次卿的沃爾福威茨。
沃爾福威茨可以說官運亨通,從芝加哥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國防部,做過部長幫辦,任過署長特彆助理,當過大使,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北方政府執政後,他就是國防部部長,但現在他注定要止步於次卿一職,國防部部長將與他無緣。
“我一直不太支持副元首的排猶政策,但看見你的所作所為後,我覺得這個政策非常有必要!”
簡·杜邦看著坐在對麵的沃爾福威茨冷冷的道。
“當年你父親帶著你逃難來到美國,是這個國家收留了你們父子,給了你們食物、工作、地位、和生存,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對得起這個國家嗎?還是這就是你們猶太人感恩的方式?”
沃爾福威茨是猶太人,二戰時他父親帶著他從波蘭逃到了美國,他一家人除了他和他父親,其餘人都死在了**手裡。
“我在這個國家受到了恩惠,我所做的某一件事都是為了讓這個國家更偉大!”沃爾福威茨擲地有聲的看著簡·杜邦道。
“是嗎?密謀讓中東身份的死士劫持客機撞擊白宮、國會山、五角大樓、世貿大廈,是為了讓這個國家更偉大?
密謀刺殺國家副元首也是為了讓這個國家更偉大?
想借美國的手,鏟除以色列在中東的敵人,你這一招借刀殺人真是狠厲無比。”
沃爾福威茨不僅是以色列人,他和他父親為解放蘇聯的猶太人奮鬥過,也是以色列的狂熱支持者。
所以,讓中東身份的死士劫持客機撞擊美國各地的地標這個計劃就不難理解。
如果計劃成功,沃爾福威茨就會把禍水引向以色列在中東的敵對國家身上,到時候怒火衝天的約翰就會幫以色列鏟除掉阿富汗、以色列、伊朗這些中東地區的敵人,以色列不費一兵一卒,不花一美分就解決掉幾個強大的對手。
沃爾福威茨這一招借刀殺人可以說相當狠厲,聰明,把所有人都蒙蔽了,如果不是被識破,他的計劃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