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那把刀,衛然就決定買下它:“老人家,這刀我出八百兩,可否賣給我?”
當鋪裡最高品質的武器僅八十兩,衛然出十倍價錢,可謂豪爽。
沒想到老朝奉卻搖頭。
衛然正欲提價,卻聽得老朝奉道:“刀就送給你吧。”
“啊,這如何使得?”
“此刀是老朽兒子的遺物,老朽原本視它為珍寶,然而這兩年身體漸衰,看了徒增傷悲,不如送給一個抗蠻義士,我也了卻一段牽掛。”
衛然想了想,收下刀道:“那我就收下了。”說罷拿出八百兩銀票,放在櫃台上欲走。
老朝奉喊了聲:“不是說好送給你嗎?怎麼又變成花錢買了?”
衛然回頭道:“不是買,我送銀票跟你送刀沒關係,純粹是撫恤一個烈士的老父親!”說罷揚長而去。
回到房間吸收了老朝奉那把刀,衛然驚喜的發現,離化氣境隻有一半距離了,也就是說,從煉精九層到化氣境這個坎,才吸收了三把武器,就完成一半了,
應該是三把武器品質都較好的緣故。
還差三把,就到化氣境!
然而鴻福樓的晚宴,讓躊躇滿誌的衛然有些失落——總共隻來了五位客人,衛然明明邀請了整個二隊。整個二隊除去馳援前線的,還有二十人在臨沅。這二十人竟然隻有五人響應,確實出乎意料。
梁導乾笑兩聲:“我一露麵,他們都不敢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衛然道:“怕什麼,我既然敢邀請你,就不是怕事的人。”
陳維道:“你是搞事的人。”
梁導道:“陳維,清明大火事件,堂主第一次讓你配合衛然,你拒絕了,是怕事嗎?怎麼第二次又答應了?”
陳維理直氣壯的說:“第一次時間不好。”
衛然奇道:“第一次你有什麼重要任務?”
“那時候佩琪姑娘請我幫忙,我能不去嗎?”
梁導想起衛然教的一個新詞,現學現賣道:“答應我,彆做舔狗了好嗎?”
衛然道:“你們說話注意點彆人的感受,席上還有個姑娘呢!”
那姑娘名叫匡蕾,皮膚白淨,圓臉大眼,性子有點
迷糊,是個鄰家女孩的氣質。
要不是有點迷糊,也不會愣愣的參加這次飯局。
匡蕾一邊吃,一邊熱情的招呼旁邊一個叫大猛的憨漢子,介紹著這個好吃,那個不錯。
而大猛則傻嗬嗬的笑著,眼睛完全不看席上同僚,隻是盯著桌上的山珍海味。他腦子不大轉彎,能修煉到煉精境五層全靠一股執拗勁,但是此生化氣境無望了。
最後那人名叫張全,老實巴交,打扮得像個老農民似的,審美讓人無法直視,而且整天愁眉苦臉。
衛然以手扶額:兩個不想事的,一個老實人,一個人際關係惡劣仿佛瘟神,座上的同僚們,竟隻有陳維正常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