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怒道:“你們這是脅迫!欺負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衛然撫掌微笑道:“你的眼神當真不錯,馬上就看出來了,沒錯,我就是脅迫,就是欺負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梁導哈哈大笑:“我若是沒有修為,定不敢如此作死。”他從衛然那兒又學了新詞“作死”,乃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簡稱,用得十分愉快。
趙武捏著拳頭道:“不僅廚師可以目證,家兄趙威也清楚的聽出了貴堂張全的聲音。若要物證,家兄這身傷就是極好的物證。家兄修為已至煉精七層,身手就算在我桂陽分堂也是排得上號的!能把他打成這樣的人並不多,除了你們,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汪處心中暗驚,這趙武言辭鑿鑿,恐怕不是假話,隻得一邊敷衍一邊思索道:“共有三人出手?若真有此事,調查之後我定會給你給貴社一個交代。”
張全素來老實,以為堂主說的“交代”是真要把他交出去,於是大義凜然的上前一步,欲獨擔罪責把衛然等人撇清,張全神色慷慨,正欲說話,突然身旁分梁導一拳搗在他腰眼上,直疼得張全站都站不直,口
中的慷慨陳詞變成了哼哼唧唧。
梁導心道:真讓衛然猜到了,這傻逼還真要主動招。
趙威嚷道:“你們這是欲蓋彌彰!汪堂主,你的手下都要承認了,你何必推脫什麼調查?”
汪處不便接話,由梁導來耍賴,梁導對張全晃了晃拳頭道:“承認?承認什麼東西?你們誰聽到有什麼承認嗎?”
眾人齊齊搖頭。
趙威怒罵武陵分堂蛇鼠一窩,顏成開口了:“恕老夫直言,張全不是趙威的對手,絕對是有幫手的。這位鐵槍兄急於堵口,證明他也是幫手之一,而姓衛的公子哥出言脅迫證人,一定是心裡有鬼——廚子說的一點也沒錯!”
顏成說的有理,趙威再次逼迫汪處交人,汪處陷入了猶豫,衛然梁導能耍賴,他不能耍賴。張全慷慨上前,雖沒說出半個字,但已經變相證明此事的真實,於理他確實該交人。
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武陵分堂陣亡了近二十人,正是同仇敵愾的時候,不宜把自己人推出去。
總之,如果是其他時候,汪處很可能會秉公處置,然而趙威來的時候不對,導致汪處選擇了偏私。
“桂陽分堂的諸位同仁,此事我定會徹查,你們放心吧。”
趙威意識到事情不妙:“汪堂主,你不要轉移話題!我說的是交出四個人犯!張全雖沒說話,卻已承認了,莫非你還想抵賴?我們玄星閣還有公平存在嗎?”
汪處好整以暇的答道:“我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張全肯定會遭到處分,這是我們武陵分堂的公平。但衛然梁導陳維三人之事尚未查明,如何能憑一個廚子的片麵之詞就能下結論?自然要調查清楚後才能處理,這樣做正是為了彰顯玄星閣的公平。”
衛然插話道:“空口說說就算證據的話,信不信我馬上找兩百個人來證明我無罪?”
梁導沒好氣的說:“我也能找個廚子來證明你趙威強奸母豬。”
“你!”趙威為之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