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打定主意,如果這女子還是一副清高模樣不回答自己,就把她隨便丟在哪裡,不再管她。
“扶星辰。”英氣女子說了三個字,就再不說話。
“你姓扶嗎?”衛然想起曾經央視那個經典調查“你幸福嗎”。
“嗯,我姓扶。”
衛然將扶星辰背回了衛府,福伯見少爺竟背了個渾
身發軟的女人回來,心中歡喜,示意大壯二壯都保持清靜,不要壞了少爺的好事。
吩咐福伯燒了水,衛然把濕漉漉的扶星辰放在床上,眼下要做的,是把扶星辰身上的衣服烤乾,不然會著涼的。
衛然撓了撓頭,伸手欲幫扶星辰脫掉外套,然而手到肩旁,卻被扶星辰的眀麗姿顏迷了眼,尤其是眉宇間那勃勃的英氣,怎麼看也看不膩。
定力不夠!衛然暗罵了自己一句。
雖然薑竹喧曾暗示就此了斷,但衛然不是那麼容易認命的人,在心底深處對薑竹喧還是有一分念想。
這個扶星辰,看看就罷!
衛然讓扶星辰把衣服脫下來。扶星辰警惕的拒絕了,並把衛然趕出房間,自稱她有辦法把衣服弄乾。衛然心道:女人就是這樣,她難道不知道這是我的房間,隻有我有資格趕她嗎?
半晌,房間裡傳來扶星辰的聲音,衛然推門而入,發現扶星辰的衣服竟然真的乾了。
衛然心中忖度:難道是運用真氣把衣服烘乾了?這個方法不稀奇,化氣境都能做到,但是扶星辰虛弱成這樣,哪來的真氣耗費?瞧了瞧扶星辰的臉色,又蒼白疲憊了幾分。
扶星辰居然把衛然的衣櫃裡的衣服清了出來,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我住這個衣櫃裡。”
衛然不禁好笑,他有心打探扶星辰的狀況,但估計扶星辰不會回答——扶星辰連自己是哪裡人,做什麼職業都不肯回答,不禁讓衛然腹誹不已。
於是他打算先互相熟悉一下,搞好關係再問。
正琢磨著說什麼話題時,扶星辰毫不拘束的拿起衛然床頭的書看了起來,她隨手翻了三本,奇道:“你還看兵書?”
“興趣而已。”衛然謙虛道,“偶爾與同僚探討一下,沒什麼機會用。”
“紙上談兵。”扶星辰毫不留情的評價。
衛然點了點頭,大方的承認了。他雖然有過奪城之功,卻不是依賴於統率能力,他的兵法學問基本都是理論知識,紙上談兵這個評價雖然有點讓人不舒服,但是貼切。
扶星辰對於衛然的坦誠十分滿意,表示不介意與坦誠的人紙上談談兵。然而論嘴皮子,扶星辰是說不過衛然的,辯了半晌,扶星辰氣悶道:“你確實會說,但光說不做,也是毫無用處。”
衛然道:“我們來玩遊戲吧!”
“遊戲?下棋嗎?”扶星辰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不是下棋,你隨我來。”衛然心道:你跟本棋王說下棋?還是彆打擊你高傲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