礪,黯淡無光。
“這種石頭叫做黃靡石,不算什麼厲害的致命玩意兒,放兩顆在房間裡,不出五天,保證讓人上吐下瀉,精神萎靡,好似生了一場病,但是又看不出什麼名堂,不是特彆高明的郎中,一般會把它診斷為水土不服。”
江華接過黃靡石把玩,眉頭深皺。
“丟石頭的人真是用心良苦,把它偽裝成黑色,不過用水一潑,它就會回歸原來的黃色。”
江華拿出水壺,倒水衝刷之後,兩顆黑色石頭的偽裝無所遁形,顯出本來麵目——黃靡石!
“好家夥!”衛然輕笑道。
江華眼中殺機一閃:“送你進來的那兩個親兵,我記得你問過他們,一個姓錢,一個姓仇?”
衛然道:“可能是他們倆做的,但也有可能是我和郝孝對決時,有人趁機放進來的。”
“證據在手裡,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向這兩個親兵詢問,如果是他們乾的,我不公開,但會反過來利用他們做一些手腳。”
江華點頭:“這確實是正確的做法。”
衛然道:“總的來說,我來這裡是為了立功的,郭盟主在費樺麵前放低姿態,辛辛苦苦讓我當個鎮軍參
軍,不是給我吵架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江華表示讚同:“軍方的人跟玄星閣不對付,你要立功,自然少不了這些親兵和隨從的幫助——估計除了他們,其他人都不會願意幫你。”
衛然整理好房間之後,拿著兩顆黃靡石走出帳門,對江華交代道:“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江華調侃道:“是去打探打探扶星辰的消息吧?”
衛然停住腳步,饒有興致的說:“你注意到沒有,扶星辰好像對費樺並不是那種言聽計從畢恭畢敬的感覺,我懷疑他們貌合神離,不是真正的一路人,以此為切入口,我的日子也許會輕鬆很多。”
“所以你有充足的理由,必須去打探扶星辰的消息?”
“嗯。”
“說得好有道理,我差點就相信了。”江華道。
此時費樺的親兵來傳令,說為了表示費將軍對江華大師的尊重,特邀江華大師搬到費將軍的營帳旁邊。
江華看了衛然一眼。
衛然揮揮手,表示儘管去,又不是小孩子了,非要住在一起才叫同伴?江華住在費樺的旁邊,正好讓衛然多了一個借口去找費樺,何樂而不為呢?
送走江華之後,衛然拿了些錢,出去轉悠了。
他找到了費樺的主簿,主簿太沒骨氣了,衛然原本準備了五百兩銀票給他,哪知道才給了五十兩,主簿就呱呱呱的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衛然,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衛然暗笑著搖頭:早知道主簿是這樣一個大嘴巴,我何必求著謝宇花三千兩去打探消息?主簿這兒隻要五十兩。
五十兩,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請認準主簿牌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