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打嘴仗,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二師兄嗬斥道:“花言巧語,你區區一個化氣境,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你知道這裡有多少個化氣境嗎?”
衛然道:“二師兄講道理講不過,開始拚實力
是吧?按你的說法,誰實力強誰說得對,你修為不如軍方主帥,所以軍方主帥一來你就乖乖投降是吧?”
“胡說!”二師兄大怒,正欲拔劍擒下這個囂張的“薛定諤”,忽然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住手!”
端木瓢飲來了。
衛然一見到端木瓢飲,十分配合的放下刀。他就是要極度的尊重端木,極度的不尊重二師兄,以讓二師兄產生地位上的落差,這樣有利於製造混亂。
端木瓢飲看著不服氣的二師兄,語氣溫和的說:“漆雕,一場誤會,你也住手吧。”
姓漆雕的二師兄隻得悻悻的收起劍。
端木瓢飲對眾蠻子道:“誤會,都是誤會,這位薛老兄不是臥底,是救了王子的恩人,是大王的貴客!”
端木的翻譯用蠻話說了一遍,眾蠻人原本為被
衛然砍死的兩個蠻子憤怒不已,一聽衛然是大王的恩人加貴客,頓時把恨意轉移到胡亂下令的二師兄身上去了。
衛然聽得蠻子們道:“散了散了,他們師兄弟爭權,死了我們兩個族人,他娘的晦氣!”
“那個漆雕懷德,身邊明明有漢人,卻下令讓我們族人送死,故意的吧?”
“漢人裡邊隻有葉師是好人,其他的都心懷鬼胎,漆雕也是,端木也是,不把我們族人當人看。”
“小聲點!大王的命令不記得了嗎?”
…
端木的翻譯臉色微變,但是沒有把蠻人的牢騷告訴端木。
端木對衛然笑了笑,道:“老兄見諒,都怪我太忙了,還沒來得及向漆雕懷德解釋。”
衛然大度的擺了擺手:“端木兄的氣度,我是很佩服的,你被葉師委以重任,哪能事事管得到
?我當然不會見怪。”
端木瓢飲掃視四周,又道:“葉軒,讓你你好好做事,你怎的再此攪風攪雨?”
葉軒莫名其妙:這關我什麼事?
連衛然都覺得葉軒真是太冤枉了,端木明明是想要教訓漆雕胡來,但又不想撕破臉皮,所以拿葉軒當替罪羊。
葉軒是個聰明人,馬上就看穿了端木的用意,可是看穿了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乖乖忍受?
端木瓢飲這麼一嗬斥,葉軒嘴上唯唯諾諾,心中卻不忿,反而變得跟漆雕一樣,認為“薛定諤”就是個臥底。
漆雕懷德見衛然對端木很尊敬,心中越發不快,附耳對葉軒說了幾句,葉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風快的去了。
端木瓢飲和衛然聊了幾句,又回去和蠻王議事去了。
衛然正欲回去找沙琪瑪玩耍,忽聽得漆雕懷德
道:“薛定諤請留步。”
“有何見教?”衛然心道:你要是還想打嘴仗,我倒是願意奉陪。
漆雕懷德道:“早些時候,蠻族勇士捉了兩個漢兵,你說自己不是臥底,就殺兩個漢兵給我看看。”
說罷,葉軒推著兩個被縛住的漢兵,一直推到衛然身前。那兩個士兵麵容淒楚,不住流淚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