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越亂越好辦事。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葉知秋的傷勢會一步一步好轉,到那時候,葉知秋重新主事,就什麼都做不成了!
在端木瓢飲手裡偷到部署圖,還有一絲可能。在葉知秋手裡偷?絕對不可能。
於是衛然又找到葉軒。
葉軒很不高興:“這陣子你聯係我的次數太頻繁了,這不是個安全的做法。”
衛然道:“沒關係,就說我是來找你打架的。”
葉軒道:“你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衛然道:“不搞幺蛾子不行了!還是那句話,我要竊圖,你幫我支開端木瓢飲,可以嗎?”
葉軒不耐道:“你怎麼沒完沒了,我前幾天說過了,沒有機會,那是送死!”
衛然道:“隻能冒險一次了,我估計葉知秋的傷勢快恢複了。”
葉軒沉默了。
“等葉知秋一恢複,什麼竊圖什麼刺殺蠻王,都化為泡影。”
葉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道:“行,事已至此,我就配合你一回,如果能真能竊到圖,那就是死了也值得。”
衛然拱手道:“葉兄高義,在下佩服。”
兩人就竊圖計劃細細探討了一會兒,約好行動時間,基本敲定之後,葉軒道:“快點吧,既然要打架,就演得真一點。”
於是衛然就大張旗鼓的在葉軒屋內和他打了一場,什麼家具陳設都打得稀碎,葉軒的衣服也被偃月刀割得一條一條的,為了做真,葉軒還主動挨了一刀,鮮血嘩嘩的。
武戲演罷了,一代影帝葉軒開始演文戲,他憤然請求端木瓢飲製裁薛定諤這個狂徒,說薛定諤仗著戰勝烏多思,得了些許薄名就目中無人,氣焰驕狂,簡直是擊退堡的一顆毒瘤,請端木先生早日除害雲雲。
端木瓢飲心中暗喜,表麵上自然沒有表露出來,他當然不會製裁衛然,隻是重新安排了葉軒的房間,不讓他住衛然隔壁了,然後又勒令衛然不準對葉軒出手。
吃罷晚飯,衛然依然如故在擊退堡內散步,完畢之後回房間休息,卻見沙琪瑪氣鼓鼓的抱著洗衣的木盆回來。
“怎麼了沙琪瑪,有誰欺負你了,說給薛爺聽聽。”
沙琪瑪氣得胸脯起伏,卻依然道:“我沒事薛爺。”
衛然樂了:“你這樣子還叫沒事?都寫在臉上了。”
沙琪瑪道:“我能自己處理好的。”
衛然不悅道:“說!這是命令!”
沙琪瑪猶豫了一下,道:“是葉軒!我去溪邊洗衣服,遇見葉軒,他就說我。”
“說你什麼?”
“他說…他說我被您睡服了,從此死心塌地,又說您某方麵功夫了得,被您睡過的女子都服服帖帖,後邊又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我氣不過,就罵了他,然後他罵得更凶了。”沙琪瑪越說越激動,氣得臉都脹紅了。
衛然一拍桌子,怒道:“葉軒狗賊,老子這就去宰了他!”
沙琪瑪最開始是自薦枕席,這種命運的女子應該早就做好被說三道四的心理準備了,但隨著和衛然相處日久,她不再勾引衛然,而是處處尊重,也努力把自己變成一個值得尊重的女孩。
這種努力當然是值得肯定的,她的動力也無需多說。
她和以前不同了,她是一個好女孩,所以再不能接受這樣的汙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