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不過是把田家那個敗家孫子打廢了一條腿,值得這麼大陣仗嗎?以田剛武那出息,一輩子的能耐都掙不到一座寒冰獄吧?”衛然百思不得其解。
田叔庵道:“你弄錯了,你並不是打廢了田剛武的一條腿,你是打了田老太爺的臉啊!尤其是在田老太爺向刺史大人求助之後,依然沒能湊效
,他臉上就更不好看了。”
“所以你是田老太爺派來殺我的?”
“我這番來,有兩個原因,第一就如你所說,屬於田老太爺的指派,第二則是因為你殺死了我的兩個同僚。”
衛然頗感意外:“兩個?”
不對呀,應該隻有一個,我隻殺了齊央,他說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田叔庵冷笑道:“裝!繼續裝!先前的齊大人,後邊的裘大人,不正是兩個嗎?”
“裘大人是誰?”衛然不知道謝宇替他殺了一個人,此時一頭霧水。
田叔庵失望的搖頭:“一個聰明人,卻在這裡死皮賴臉的抵賴,你太讓我失望了,衛然。不管你承不承認,這筆賬都算在你的頭上——現在,受死吧!”
田叔庵看得很準,從寒冰獄中出來的衛然根本無法戰鬥,甚至連把骷髏殺機投影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衛然依然坐在地上,下令道:“卿瓶,削他!”
卿瓶緩緩拔劍,擋在衛然身前。
田叔庵眼中的失望越發濃重:“竟然躲在女人身後,衛然,你太墮落了!”
衛然麵帶微笑:“你知道嗎?躲在女人身後的感覺…超爽!當然,以你這副尊容,一輩子都享受不到這種感覺了。”
田叔庵不再理睬衛然,對卿瓶說道:“女人,讓開,否則彆怪我手下無情!”
卿瓶笑了:“雖然你不是我的對手,但我不介意玩玩,就當熱身吧。”
田叔庵出劍!劍光如一匹白絹,急取卿瓶心口要害。
卿瓶說:“劍七。”
青色劍氣一閃,抵消了田叔庵的進攻。
田叔庵搖頭:“口氣那麼大,你就這種水平嗎?剛才我可是留了手的。”
“那你全力出手試試。”
田叔庵再次出劍,劍氣淒冷刺骨,果然比第一劍強了許多。
卿瓶開口:“劍十三。”
又是同樣的青色劍光,不過威力比先前的劍七大了許多,田叔庵的攻擊暫時被化解,他麵露驚詫:“原來你也留了一手!”
卿瓶笑道:“我可不止留了一手,起碼留了三十手。”
這句話一說出來,衛然立刻想到了絕仙試煉陣,也就是說卿瓶的最高攻擊力是劍四十!
田叔庵麵現惱怒:“竟敢戲弄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田叔庵的劍上劍芒大盛,騰騰升起數尺之高,如火炬一般,他怒吼著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絕活!
卿瓶語氣平靜:“劍二十九。”
青色劍氣帶著呼嘯風聲迅疾絕倫的斬出,勢如破竹的瓦解了田叔庵的劍芒,然後重重斬擊在田叔庵胸前。
田叔庵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鮮血灑了一地。
勝負已分。
卿瓶搖了搖頭:“你太弱了。”說罷上前就要一劍結果田叔庵的性命。
然而,奄奄一息的田叔庵卻露出了獰笑,驀地拿出一件寶貝,尖聲狂笑起來:“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卿瓶臉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