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起狀告之後,阿鐘母親恢複了理智,發現以她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告贏,所以她才乞求拂曉和尚的幫忙,於是就引出了衛然。
衛然沉吟道:“我大概明白了,阿鐘母親,我必須
先問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麼?是追日派的豐厚賠償,還是向阿鐘的道歉?”
拂曉和尚插嘴道:“這兩者並不衝突吧?”
衛然道:“如果隻能二選一呢?追日派道歉之後隻給微薄的補償怎麼辦?你是更想要豐厚的補償還是更想得到道歉?”
阿鐘母親咬牙道:“賠償什麼的無所謂,能有更好,我最希望的,是追日派向所有人承認,他們的青訓營存在欺淩現象!這是事實!”
衛然點了點頭:“阿鐘母親,我知道你的決心了——既然你已經發起了狀告,那麼當堂對質是哪天?”
阿鐘母親囁嚅道:“明天…”
衛然歎了口氣,以手扶額:“這…這讓我怎麼幫你…”
拂曉和尚對衛然道:“隻有一天的時間,足夠你在追日派查到線索嗎?”
衛然苦笑道:“怎麼可能有線索?你已經打草驚蛇了,追日派的掌門人也不是傻子,早就準備好了,我再去的話,隻可能看到他們想讓我看到的東西。”
拂曉和尚麵露羞慚:“我不該妄自行動的,本來沒想請你幫忙,所以我擅自查了一下,結果壞了你的事。”
衛然拍了拍拂曉和尚的肩膀:“這不怪你,每個人有自己的專長,你趕緊去荊州部修改表格,把當堂對質的人選換成我,我儘量用我的辯論能力爭取幾天時間,你修改完表格之後,務必記得喊個好一點的大夫回來,如果阿鐘能醒來,我們就勝券在握了。”
阿鐘母親連忙道:“兩位仙長,我們家…沒錢請好大夫…”
衛然手一揮:“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由我包了。”
這倒不是故意炫富,而是請大夫這點錢對於如今的衛然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次日下午,衛然和拂曉和尚來到荊州部,在荊州部刑堂長老的主持之下,與追日派當堂對質。
負責裁決宣判的,就是刑堂長老公孫長老。而追日派那邊負責對質的,是追日派掌門人。
阿鐘母親有些擔憂:“他們掌門人親自出手,隻怕有些棘手。”
衛然笑道:“這本來就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是不是掌門親自出手都差不多。”
阿鐘母親低下了頭,她何嘗不知道,幫助她的人就等於和整個追日派作對,是她連累了衛然和拂曉和尚。
拂曉和尚指著追日派掌門的方向低聲道:“追日派掌門人向公孫長老示好了。”
衛然道:“彆急,先看看。”
讓他們稍稍安心的是,對於追日派掌門人的問候,公孫長老隻是板著臉淡淡點頭,並沒有顯示出和追日派掌門人有什麼私交。
衛然剛剛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一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人!
衛然心中猛的一揪。從看到那個人起,他馬上就明白了,形勢變了,這一回的對決根本不是阿鐘母親連累了他,而是他連累了阿鐘母親!
(本書寫過舔狗、造謠傳謠者、老實人、人販子、賣茶妹,甚至還寫過女權,這裡寫一回校園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