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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衛然回到南陽堂的時候,老遠就聽到了拂曉和尚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在和人吵架。
自從認識拂曉和尚以來,衛然從沒見過他發火的樣子,感覺性情很平和的一個人,怎麼會跟人吵架呢?
當衛然聽到與拂曉和尚吵架的人是厲青筠的時候,他就沒法再淡定了,三步並作兩步走進了大堂。
原來還是為了浮屠教的事情,拂曉和尚責問厲青筠為何久久不行動。
厲青筠高聲道:“拂曉和尚,你好不曉事,你以為修行界大戰是打著玩的嗎?就算諸天教中途撤退,那也是三個門派聯合攻打我們玄星閣,你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嗎?差點滅門你知道嗎?”
拂曉和尚被厲青筠吼得氣勢一滯。
“在這種情況下,每一個弟子都傷痕累累,難道不應該休整嗎?你卻迫不及待的想幫彆的門派做事?彆忘了,按照約定你要在玄星閣呆八年,現在還有六年半呢!你可彆弄反了,現在你是玄星閣弟子,不是白馬寺的!”
拂曉和尚連忙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玄星閣弟子,我不是迫不及待的想幫彆的門派,關鍵是,剿滅浮屠教對我們玄星閣也有好處。”
厲青筠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有好處,但是你得明白幫忙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在不動搖自己根本的前提下,行有餘力去幫助彆人,那叫幫忙,我們現在一隊的人大多帶傷,二隊也有不少傷員,就靠你那四隊能把浮屠教剿滅了?你可彆害人!”
“無量壽佛,小僧絕無害人之意,隻是想著堂主應該言而有信。”
厲青筠杏眼圓睜:“我怎麼言而無信了?我確實答應過,現在我說不準剿滅浮屠教嗎?沒有吧?我隻是說再休養一個月,你就這樣挑戰我的威信?”
論吵架,拂曉和尚確實吵不過這個厲害的女人,他四處張望,拉著衛然道:“你幫我說兩句。”
衛然大概明白了,明明五天之前厲青筠還很好說話,甚至主動提起剿滅浮屠教之事,眼下卻忽然要再拖一個月,想必是中間發生了什麼變故,導致主力受傷,乃是不得已而為之。
見拂曉和尚求助,衛然道:“堂主說的對,無論是
一隊還是四隊的隊員,都是她的下屬,她要對所有南陽堂弟子的生命負責,怎麼能因為一個人的要求就妄自行動。”
拂曉和尚萬萬沒想到衛然不但不幫他,反而幫厲青筠說話,一時間張口結舌,又是失望,又是悲哀。
衛然話鋒一轉:“不過堂主,剿滅浮屠教之事也是一件不該拖延的大事,現在人手緊缺,不如這樣——讓我和拂曉和尚二人打頭陣,先去探探浮屠教的底細,製定相應的計劃,等大部隊休整好,在發動總攻,你看如何?”
厲青筠皺眉道:“你們兩個人,太危險了,不要小看浮屠教。”
衛然道:“我們隻是試探和收集信息,又不是真的靠兩個人直搗黃龍。”
梁導站出來說:“算我一個。”
厲青筠略一思忖,道:“也罷,就派你們三人為先遣小隊,不過你們行動切記小心,不要魯莽行事,也不要打草驚蛇。”
拂曉和尚感激的看了衛然一眼:原來你還是幫我說話的。
衛然則反過來瞪了拂曉和尚一眼,瞧你那德行,先前誤會了我不是?
拂曉和尚訕訕一笑,道:“小僧多謝堂主。”
厲青筠道:“拂曉和尚,你的修行還不夠,我可從來沒反對過剿滅浮屠教。你們三人以衛然為主,他辦事我放心一點。”
一隊隊長謝開山聞言嘟囔道:“還放心?他就是個闖禍精好嗎…”
衛然拱手道:“堂主放心,連龍宮我都去了,浮屠教奈我們不何的,我們一定不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