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青筠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是要打玉京劍派嗎?”
衛然搖頭:“應該不是,薑雲雖然敗了一場,但是還沒死——我說的難聽點,就算薑雲死在九州劍王的劍下,玄星閣也攻不下玉京劍派,他們的底蘊太深厚了!”
“但是有流言說,玉京劍派的大長老賀佐鵬對掌門之位虎視眈眈,準備借助這次難得的機會發動奪位之變!”
衛然道:“然而我有一個朋友告訴我,薑掌門與賀佐鵬關係其實好的很…”
“你在玉京劍派也有朋友?消息可靠嗎?”厲青筠奇道。
“彆忘了以前我在玉京劍派待過一段時間,消息應該可靠,總之不必太指望玉京劍派的內亂。”衛然沒有說的是,他的這位朋友,名叫薑竹喧。
厲青筠沉吟道:“我大概弄明白了,玄星閣最大的敵人無疑是玉京劍派,這一次玉京劍派自顧不暇,正好給了我們擴展自己勢力的機會,是這個意思吧?”
“沒錯,趁玉京劍派抽不出手,我們會對另外一股勢力發起戰爭,至於是是哪股勢力,就看君山島的決定了。”
“看來我們戰堂有事情做了!”
與厲青筠分彆之後,衛然繼續抓緊時間埋頭研究,因為接下來肯定會很忙。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天師道派來的使者,離開了君山島之後,沒有直接回龍虎山,而是特意來了一趟荊州部。
“我找你們的智堂統領衛然。”天師道的使者道。
孔修竹帶著審視的目光道:“統領正有事,可能要勞您等一個時辰。請問您是…”
“我叫劉川風。”剛剛做了一單大生意的天師道使者微微一笑。
“劉川風?”孔修竹念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您是天師道的貴客,請到前廳坐一坐,喝杯茶。”孔修竹絲毫不敢怠慢。
劉川風擺了擺手:“我是特意來找衛然的,不是來喝茶的。你放心,我去他屋裡坐一坐,不打擾他的研究,你也不必去通傳。”
孔修竹連忙阻止:“可是統領的院子裡布了陣法,可能有些危險,到時候對貴客無禮的話,我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劉川風頓時眼睛一亮:“有陣法?而且還有危險?那我就更得走一遭了!你放心,我會幫你說話的,不會讓衛然怪罪你。”
孔修竹心中暗暗叫苦,他有心阻止劉川風,可惜修
為比不上對方,根本阻攔不住。
隻見劉川風的身形一閃一閃,很快便到了衛然的院子之前。
孔修竹綴在後邊,剛要大聲呼喊,卻被劉川風用淩厲的眼神阻止了。
被劉川風這麼一瞪,孔修竹猛的想起來了——我知道這個劉川風是誰了!
他不就是那個很快就要當上祭酒的年輕人嗎?
天師道從創派至今上千年,祭酒從來都是四十歲以上,如果劉川風真的當上祭酒,那將打破這個慣例。
他才二十多歲。
就是孔修竹這一愣神的時間,劉川風已經邁步走進了衛然的院子,並且觸發了陣法。
劉川風的臉上不但沒有絲毫慌張,反而隱隱有些期待——衛然啊衛然,上次你於千裡之外寄過來一個字,就讓我栽了一個跟頭,這一回,我親自來試試你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