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和尚認真的想了想:“你說得對,睡了才是人之常情。”
“關鍵是睡完就消失了…”衛然苦惱的說。
拂曉和尚感慨道:“所以我勸你們戒色…”
梁導道:“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拂曉和尚也無計可施,隻得灌自己一口悶酒。
梁導和拂曉和尚來這一趟,衛然稍微好轉了一些,但染上了新的壞習慣,他發現了酒的妙用。
連續兩日喝得醉醺醺的,厲青筠看不下去了,衝進衛然的院子裡吼道:“衛然,都快一個月了,你能不能像個人樣?”
衛然根本不生氣,反而笑嗬嗬的舉起酒壺勸厲青筠也喝一杯。
厲青筠冷冷的打掉衛然的酒杯。溫熱的酒灑在雪地上,騰起一片熱氣。
“衛然,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原以為你是個做大事的人,沒想到卻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衛然苦笑道:“不是一個女人,是兩個女人…”
扶星辰和卿瓶的變故,讓衛然有些懷疑人生。
厲青筠嗬斥道:“你的人生難道就隻有女人嗎?你的好朋友好兄弟,難道不足以成為支撐你生命的重要部分嗎?是不是要你扇你一個耳光你才能清醒?”
說罷,門口走進來謝宇、拂曉和尚和梁導三人。
謝宇穿著一件厚厚的狐裘,一邊走一邊讚道:“厲統領說得對!我有一個讓人振奮的好方法,南陽城裡新開一家青樓,隻需進去連續玩個三天三夜,玩個天昏地暗,再出來時,包你獲得重生!”
拂曉和尚見厲青筠神色不善,連忙捂住謝宇的嘴巴。
梁導附和道:“謝員外你出的什麼餿主意?”
謝宇掙開拂曉和尚,不悅道:“梁導你怎麼也反對我?明明前幾天為了慶祝你晉升到荊州部,我還請你去了…”
梁導驚恐的捂住了謝宇的嘴巴。
衛然忍不住笑出聲。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眾人撫掌道。
梁導連忙對厲青筠解釋:“厲姐,剛才謝宇那話是為了讓衛然開心而想出來的策略,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厲青筠道:“是不是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梁導振振有詞:“我現在是戰堂弟子,怎麼跟你沒
關係?”
嗯?戰堂弟子?那豈不是說明梁導已經到達了金丹境?
衛然心中有些歉疚,這段時間的消沉,讓他完全忽略了朋友們,江華寄來的信沒看,梁導突破金丹境這樣的大事也不知道。
“謝過厲姐,謝過我的朋友們!我不能再消沉了,憋在屋子裡毫無益處,我要出去走走,散散心!你們不必擔心!”衛然吐出一口濁氣,朗聲道。
見衛然終於恢複了神采,眾人都露出欣慰的表情。
看著衛然大步離去的身影,拂曉和尚還是有些擔憂,望了一眼厲青筠。
厲青筠輕聲道:“讓他一個人去吧,我們幫到這裡可以了,總要一個人麵對的。”
衛然沒有禦劍飛行,騎著馬漫無目的的前行,信馬由韁,馬蹄在雪地上踏下一串串印記。
但是雪地上實在不便於馬匹行走,即使綁了稻草,依然常常打滑,於是他乾脆棄馬換船,撐船在風雪湖
上泛舟。
湖上風雪呼嘯,視線並不好,衛然負手立於船頭,小船無人撐篙,卻自動前行。
(預告一下:下一章薑竹喧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