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式、夜叉破軍手、衍射劍法、冰劍葫蘆、風火輪…
全都無法破解端木的這一手“逝者如斯”。
而恒河大手印和飛羽藏光劍先前用過了,暫時無法再次使用。
名副其實的絕境。
衛然甚至罵出了粗口:我特麼怎麼就先把恒河大手印給用了?
這就好像鬥地主,對方出了個順子,我把炸彈丟了,然後對方再出連對,我已經沒有炸彈可用了。
端木瓢飲暢快大笑:“衛然啊衛然,你雖成長很快,但你不應該狂妄到誤以為能戰勝我!”
令人窒息的水流壓力再次加緊,如排山倒海一樣猛壓過來,竟是要終結此戰。
四周空間仍舊被水流壓力充塞,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衛然找不到可乘之機。
脫身仍是奢望。
麵臨絕境,衛然隻能拚死一搏了。
他不退反進,衝到端木瓢飲身前。
端木瓢飲冷笑:“這是想不通要自殺了嗎?”
衛然伸手一揮,蕩開一小片沒有水的空間。
端木瓢飲很不理解,那麼一小片無水空間有什麼用?
緊接著,那小小的無水空間裡出現了十餘個乾坤彈,一點火就著。
端木瓢飲麵色大變:“不好!”
然而他的身體被衛然死死箍住,動彈不得。
端木瓢飲驚呼:“你想死自己死去,何必拉我同歸於儘?”
話音剛落,轟隆!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震撼了整個衡山,驚人的破壞力以兩人為中心爆開,血與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擠破水流波濤,迅速朝外擴散。
嘩啦,仿佛下了一場暴雨,水流少了端木瓢飲的支持,不再擁有凝聚的力量,四散開來。
與此同時,整個觀日台直接被爆炸給震碎,巨大的石塊如雨一般墜落,聲勢駭人。
衛然和端木瓢飲兩人直挺挺的從高空摔下來。
祝融峰頂,觀日台下。
“哇!”衛然連吐三大口血,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卻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
他打心眼裡感激南海龍王和蘭瑾瑜,如果不是龍血浴體和蘭家小吃的雙重作用,這一下他沒有被炸死也被摔死了。
不過他此時的狀況很不好,隨便來一個煉精境都能輕易殺死他。
端木呢?他沒有我這樣強悍的體魄,應該死了吧?
很快,衛然就麵如死灰。
他聽到了咳血的聲音,也聽到了走路的聲音。
端木瓢飲還能走路,說明情況比我要好。
這下真完了。
端木瓢飲一身血汙,手裡握著一塊碎裂的白玉佩,艱難的喘著氣說:“多虧了家師賜我這玉佩,不然還真死在你手裡。”
說罷,那白玉佩碎為粉末,隨風飄散。
衛然麵色灰敗,他現在所有的力氣聚集起來,隻夠
揮出一劍。
端木雖然搖搖欲墜,但抵擋衛然十幾二十劍似乎不成問題。
最後關頭,是你死還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