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無奈之下,隻得拿著鳴鴻刀去挑戰尾錘牛。
結局可想而知,慘敗。
衛然幸好有滄浪遁法在身,打不過了就往沼澤和小島的邊緣逃跑,跑到水邊就是一個水遁逃之夭夭,幸好尾錘牛速度不快,得以讓他能夠逃到水邊。
滿頭大汗的衛然回到貝爺身邊:“貝爺,你看我這刀法哪裡有問題?”
貝爺深思熟慮之後,回答道:“哪兒都有問題。”
衛然又要抓狂了,你這句話就相當於“整本書都是重點”,聽起來就讓人很惱火!
貝爺也覺得自己用詞不當妥當,但依然堅持道:“你的問題確實太多了,令人眼花繚亂,我難以形容完,不如再打一次,我努力找出最大的問題。”
衛然無奈,吃了些丹藥之後準備再試。
第二次出發的時候,衛然猛的想起一件事:“貝爺,我沒有死戰到底,而是選擇用水遁逃跑,這樣符合荒野求生的宗旨嗎?”
貝爺淡淡道:“你如果不逃跑,那不是荒野求生,而是荒野求死。”
這麼一說,衛然就放心了。
第二次進攻尾錘牛的時候,貝爺終於出言指點:“太飄了!你怎麼能把刀法當劍法使?玩什麼飄逸呢?你得一招一式,又狠又準!”
衛然很想停下來好好思索一下貝爺這番話,然而尾錘牛不會給他思索的時間。
第二次衛然又是慘敗。
回到貝爺身邊之後,衛然把剛才的戰鬥複盤了一次,並誠心請教怎樣才能不飄。
貝爺讚道:“你這個總結的習慣非常好,至於想要不飄,你先把重心壓低一點——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軍方用刀的重心不低對不對?”
衛然老老實實點頭,這確實是他心中的疑惑。
貝爺道:“軍方那些人專門練刀的,沒有其他武器帶來的習慣,你是練劍半路練刀,而且想要刀劍雙修,隻能借助這種輔助手段,等以後再改就是。”
要改一個習慣確實很難,但仔細想想,一個人在煉精境時的戰鬥方式,和在金丹境時的戰鬥方式,簡直天差地彆,但也很快就適應了。
所以貝爺說的“以後再改”,是可行的。
戰鬥第二天,衛然依舊是被虐,貝爺問道:“你感覺自己的刀法是否變得純熟了一些?”
衛然脫口而出道:“沒有,倒是逃命的技巧變得純熟了一些。”
貝爺皺眉道:“沒有變得純熟嗎…看來難度還是太小了,求生欲望還不夠,得換個更強力的妖獸…”
衛然連忙道:“剛才說錯了,我感覺刀法確實變得純熟了一些。”
第三天,衛然依然被尾錘牛虐待,但情況稍微好了些,不是那種一邊倒的毫無懸念的戰鬥,而是稍稍打了個有來有回。
夜裡,衛然從乾坤袋裡把丹藥倒出來點數。
來震澤半個多月,所耗費的丹藥比之前人生二十四年加起來還多好幾倍,幸好這些丹藥基本來自葉知秋,吃起來不心疼。
貝爺瞥了一眼,道:“你把丹藥給我交了。”
衛然吃了一驚:“連丹藥也不準吃?”
“那倒不是,可以吃,但是要有計劃的吃,我怕你吃得太急,影響我的訓練計劃。”
既然已經上了貝爺這條賊船,衛然無奈之下隻得乖乖上交了所有的丹藥。
又過了兩天,貝爺突然離開了,沒有觀看衛然和尾
錘牛的戰鬥。
衛然隱隱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