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感到意外:“鐵柱當幫主了?他性格憨厚,能當的好幫主嗎?能鬥得過費如風嗎?”
安婷婷道:“能不能鬥得過就看他自己了,我已經給他創造了最有利的條件了,男人是該磨練一下。”
安婷婷這麼一說,衛然就沒有再打聽了,他還沒有聖母到替鐵柱擔憂的地步,況且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意外的聊得比較投契。
衛然在囚雷穀待了兩個多月,始終沒有說過真心話,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可以真正聊天的人。而安婷婷在赤魔門屬於初來乍到,除了倪牧歌沒有朋友。倪牧歌每天都很忙,而且本身實力了得,根本沒有想過安婷婷的脆弱無助。
曾經在劍閣道上,安婷婷看衛然多般不順眼,沒想到在這裡反而攀上了交情。
她此時才深深的感受到,出門在外有朋友是多麼的重要。
兩人聊得越久,劉大強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等衛然一下樓,馬上揪著衛然道:“衛兄弟,你還說你對安婷婷沒想法?你們聊得火熱,戀戀不舍,我都忍不住想上樓偷聽了!”
衛然笑道:“你想太多了,不過是曾經認識的朋友。”
劉大強哂笑道:“這話騙誰呢?你是觀星境,她撐死是個化氣境,你們倆的實力差距,無意於天淵之彆,怎麼可能當得成朋友?”
“照你這說法,安婷婷和倪牧歌的實力差距也很大,那他們也當不成朋友了?”
劉大強擺了擺手:“什麼朋友?不過是安婷婷一廂情願罷了,倪牧歌嘴上說的好聽,其實是想照顧一下安婷婷,說安婷婷是她的朋友,那赤魔門的人就不敢欺負安婷婷了。我看她們倆就是主仆的身份。”
“照你這麼說,倪牧歌其實也挺有善心的——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劉大強道:“倪牧歌確實是個誘人的女子,辦事能力也強,隻不過她性格浪蕩也是真的,這一點你儘可去打聽,她跟好幾個男人睡過覺。”
衛然奇道:“既然她是個浪蕩女子,為何強哥你沒有得手?”
劉大強道:“她雖然願意跟不同的男人睡覺,但號稱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有一套自己的原則,不符合標準的,她絕不多看一眼。”
衛然大概明白了,大部分男人不就是這樣嗎?願意跟很多女人睡覺,但也有一些看不上的,就算憋死也
不下手。
說穿了就是倪牧歌看不上光頭強。
這麼說來,倪牧歌倒是主張男女平等的性自由主義者。
這很罕見。
光頭強嘿嘿一笑:“我看那倪牧歌倒是很青睞衛兄弟你啊,見麵才說幾句話,就忍不住往你懷裡鑽——照我說,你雷厲風行一點,不睡白不睡!”
衛然擺手道:“強哥說笑了,我現在心裡隻有正事,等正事完成之後,再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光頭強嘟囔道:“你跟安婷婷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心裡邊也隻有正事嗎?”
衛然假裝沒聽到,轉移話題道:“石盞大人要明天下午才能到,今晚招待韓天德的宴席,就得有勞強哥為主招待了。”
光頭強一拍腦袋:“你這麼一說,我得去廚房看看他們食材新不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