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珊瑚石玉佩雖然不包含任何法力波動,卻代表撤退信號,你可以通過亮出這個玉佩向自己人發出信息,同樣的,如果你看到某個人向你亮出這塊玉佩,就代表著有危險!”
衛然連忙低下了頭拿起玉佩仔細查看:“我得把這花紋記熟了,否則隨便看到一塊紅色玉佩就撤退,那就鬨笑話了。”
老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了,有個事得提醒一下你,範長生已經脫離了守脈人,加入了彆的門派。”
衛然奇道:“他難道叛變了?不能吧,他的兄長可是忠烈之士。”
“稱不上叛變,他沒有加入囚雷穀或者赤魔門,甚至也沒有加入尋脈者,隻是有些心灰意冷,至於他究竟加入了哪個門派,我也不知道——據他的朋友說,他自己也沒有事先的計劃。”
衛然笑道:“怎麼有點像賭氣?”
“你的一生有很多事情,興趣有很多方麵,目標也有很多,而他的一生隻有一件事情,目標也隻有一個
,所以心灰意冷也是正常的。”
“但那一次我留他一命之後,他確實再沒有刺殺過我。”
兩人實在琢磨不透範長生,便沒有再聊這個話題。
臨走之前,衛然想起倪牧歌給他的情報,說了一句:“老顧,以後你小心一點劉大強這個人。”
“劉大強?這個人不是你的朋友嗎?”
衛然冷笑:“狗屁朋友,不過是囚雷穀上邊讓他接近我監視我,關鍵時刻如果需要出賣我,他絕對不會猶豫。”
“劉大強這個人我偶有耳聞,似乎不怎麼厲害啊?”
“但他運氣一直很好,據說他得了一條非常有力的情報來源,守脈人最近頻頻被抓,很可能跟他有關。”
顧允溟聞言變得慎重起來:“那可不得了,你是如何得知這條消息?可靠嗎?”
衛然沒有把倪牧歌說出來,隻是道:“彆忘了我畢竟身份是囚雷穀護法,與劉大強接觸頗多,隻不過這
條消息到此為止,難以再深入了,當然我會繼續查下去——不過你應該也知道,這條新的情報來源是劉大強翻身的根本,如他的命根子一般,他不可能透露給彆人的。”
顧允溟點頭:“命根子確實一般不會透露給彆人看。”
衛然以手扶額:“我這比喻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你這麼理解也沒差,總之小心點。”
顧允溟鄭重道:“應該是我囑咐你小心,我畢竟是暗中行動,而你是明麵上行動,危險比我大。照我說,天師道這一回就算了吧!以自己為重。”
衛然蹙眉道:“幽州這一潭水已經夠渾了,我不希望天師道再摻和進來,那樣會變得更加混亂——明天我會和青龍使旗下的人去洋河城會見天師道的人,到時候隨機應變吧,如果真的救不了,那我也不會強求。”
顧允溟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這次商談或者說吞貨行動是由青龍使主持,所以為主的人不是衛然,而是青龍使旗下的許芙清。
至於光頭強,是見衛然最近屢屢立功,十分順利,便想著蹭一份功勞,所以事先央求石盞把自己塞進去。
衛然趁機旁敲側擊的問起光頭強的新情報來源,不過如他所料,光頭強並沒有真正把他當朋友,一談到關鍵的地方就顧左右而言他,口風嚴密的很。
不過將心比心,如果衛然有了這麼一條足以翻身的給力情報來源,也一定不會分享給彆人,所以他轉移話題不再深究。
許芙清選擇的落腳地是芙蓉大酒樓,他們將在這裡解決一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