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火陣。”
沒有任何準備就出手,那不是衛然的風格。
魯迅是衛然尊重的文學家,當他聽到木樹人的名字時,心裡想著你一個邪派的魔頭也配叫樹人?
但對方還真就是個樹人,名副其實的樹人,這名字沒取錯。
要怪隻怪你的名字取得太誠實了,我光憑你的名字就提前想出了對策…
木樹人的慘叫聲逐漸變得微弱,終於氣絕身亡。
衛然取得了木樹人的乾坤袋作為戰利品,裡邊值錢的隻有丹藥和那個透明的小棺材,還有那個暫時無法使用的水葫蘆。
你恢複能力這麼強,還隨身帶丹藥,看來真的很怕死。隻可惜丹藥還沒吃,就被速戰速決了,反倒是便宜了我。
至於那個透明的小棺材,好用是好用,但外形不大吉利,得想個辦法把它改裝一下。
不過眼下衛然沒有這個心思,他暫時壓製住毒性,然後一劍砍下木樹人的頭顱就匆匆的趕回永定河旁,那邊還有一場大戰等著他指揮。
在衛然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囚雷穀弟子們的殺敵效率明顯下降,自己死了500人,殺死敵人差不多600人,算不上什麼出色的戰績。
不過既然指揮官已經到了,那麼就到了碾壓的時候了。
衛然舉著木樹人的頭顱厲聲道:“木樹人已死!”
囚雷穀眾人反應過來,齊聲大喝道:“木樹人已死!”
“木樹人已死!”
赤魔門眾人有些原本不信的,當看到衛然手中的頭顱之後,頓時駭得心驚膽裂,再無一絲鬥誌。
看來木樹人是個臨時的統帥,跟手下們沒有什麼感情和默契,手下們看到統帥死亡之後第一反應不是為統帥報仇,而是想要逃跑。
衛然趁勢指揮囚雷穀眾人一頓掩殺,在這種情況下,戰
鬥已經變成了單方麵的屠殺。
而石盞與白骨頭陀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傷痕累累的石盞越戰越勇,咬牙一聲大喝,奮起全力一棒子敲在白骨頭陀的天靈蓋上,白骨頭陀整個人化為一堆碎骨頭喀拉拉散落一地。
石盞神色緊繃,沒有出血,就說明白骨頭陀沒死。
沒過多久,白骨頭陀從半裡外的土裡鑽出來,借另一具骨骸複活了。複活之後,他第一時間逃命。
因為此時如果再挨一下,他就真的死了。
這一具新軀體,雖然脆弱,卻不再受到山嶽鐘的重力影響,白骨頭陀逃得很快。
石盞喘著粗氣,眼睛恨恨的盯著遠去的白骨頭陀,他並不是不想追,而是經過激戰,他實在頂不住了。
之所以還能站直,全靠意誌苦苦支撐。
但是要他追上去,他是做不到的。
白骨頭陀一口氣狂奔出三百裡,終於鬆了一口氣,知道
以石盞的速度再也不可能追上他。
當他稍稍放慢腳步時,突然之間,從天外飛來一支箭。
仿佛電光石火,當白骨頭陀聽到羽箭破空的厲嘯聲時,他的頭顱已經被箭矢所洞穿!
白骨頭陀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誰特麼隔著三百裡把老子給射死了?
石盞雖然沒能親眼看到白骨頭陀的死狀,但他望著劃破天空的箭矢,已經猜到了結局。
他可沒有忘記上一屆投壺大會箭術最厲害的人是誰。
目睹箭如流星,石盞這才放心的閉上眼軟軟栽倒,虛脫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