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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麥眼睛一亮:“這是要論功行賞了!”
衛然沒有接口,反而正色囑咐道:“你小心點,我這一去,要麼是大喜,要麼是大悲,應該不會出現中間狀況。如果是後者,你應該儘快逃離。”
簡麥有些不明白,你立下這麼大的功勞,理應升職大喜,怎麼可能有大悲的情況呢?
但衛然這麼說了,她便點頭應允。
衛然見到完顏承鱗,沒有落座,隻是站著。
完顏承鱗似乎明白了衛然的意思,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解決問題,再說其他。”
衛然點了點頭。
“剛才我跟石盞談過了,他說你故意放走了漁陽郡太守範維,據查證,範維的確還活著,你解釋一下這件事。”
來了!
不把這些細枝末節解決掉,是絕對當不上朱雀使的。
衛然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話:“請穀主明鑒,絕無此事。私自放走漁陽郡太守的人,正是耿偉強!此人和範維其實一直感情很好,隻不過是裝作有仇以求自保。耿偉強放走範維之後,石盞和我查看了替身的屍體,當時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石盞臨時決定換人。”
“換人?”
“意思就是耿偉強不再可信,石盞啟用了備用計劃,打算扶持耿三立成為新的太守,可惜的是臨時計劃有些倉促,耿三立做事太明顯,被範維給殺了。”
反正耿偉強和耿三立都死了,死無對證,隨衛然怎麼編,無非是和石盞打嘴仗罷了。
完顏承鱗皺著眉頭:“那石盞為何這麼說?”
衛然攤手道:“我怎麼知道他為何這麼說,我不過是救了他一命,也沒圖他什麼回報,他反咬我一口,可能是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報答我吧。”
難得展露笑顏的完顏承鱗被這句話給逗笑了:“你倒是
會說笑話。”
衛然道:“也不完全是笑話,我大膽猜測一下他的想法——我救了他一命,他一定會跟我搞好關係。但如果我成了朱雀使,穀主一定不願意看到玄武使和朱雀使關係太好,凝成一股具有威脅的巨大力量,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攻擊我,反而使我變得安全,也許這就是他報答我的特殊方式。”
這當然是鬼話連篇,石盞是真的想扳倒衛然,刻薄寡恩的石盞隻記得自己的利益,不記得誰救他一命。
完顏承鱗淡淡道:“你怎麼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衛然立刻道:“我坦坦蕩蕩,一切都可以在穀主麵前開誠布公的說,不管石盞對我態度如何,我隻會選擇一條對囚雷穀有利的路,隻會選擇一條對穀主有利的路。”
這就是表忠心了。
完顏承麟麵無表情的說:“你剛才大言不慚,說什麼假如自己當上了朱雀使,我可沒有答應這樣的事情。”
衛然道:“所以我才用了假如兩個字。我也不是謙虛,這一趟漁陽郡之行,我所做的事情不過是擊殺了赤魔門兩個法王級彆的人物,然後救下了我們囚雷穀的一位玄武使,還讓赤魔門全門派三分之一的兵力,並且己方損失極小。就是這麼一點微小的工作。”
這…
完顏承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