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覺醒(下)
薛楚夜拔出劍來,渾身氣勢驟然猛漲。
上官虹伶一眼就認出了薛楚夜的劍:“我記得薛閣主的劍名叫洞庭春色,是一個風雅的名字,你可不要這樣殺氣騰騰的,太煞風景了。”
說話之間,上官虹伶也及時握劍在手。她表麵上輕鬆,但實際上麵對薛楚夜這樣的強敵,她根本沒有獲勝的把握,所以不敢有絲毫托大。
幸好她的目標不是戰勝薛楚夜,隻是攔截和拖延時間。
薛楚夜也認出了上官虹伶手裡那把黑色的窄劍:“夜劍宵暗,赤魔門門主代代相傳的名劍,不正是為了告訴後來人,赤魔門應該隱藏於暗影之中,而不是這樣正麵對決嗎?”
上官虹伶第一次收斂起笑容,正色回答:“薛閣主的理解有所差錯,夜劍宵暗所傳達的理念,不是禁止正麵對決,而是告訴我們要伺機而動——就像這一次赤魔門所做的一樣。”
“看來你已經有了相當的覺悟。”薛楚夜不再說話,一出手直接施展出落星真解,全力壓製上官虹伶!
上官虹伶目光一凝:“剛一上來就用絕招,看來薛閣主很重
視這個衛然啊!”
下一刻,暗紅色與翠綠色交織在一起,劍鳴之聲不絕於耳。
此時囚雷穀裡災變仍然在繼續,人們耳中聽不到其他聲音,隻有不停的轟轟轟,如同無數條巨船狠狠撞擊在一起,地麵不斷拱起然後落下,仿佛天崩地裂!
屋子仿佛紙糊的一般不斷倒塌,有些修為較弱的囚雷穀弟子直接被勁風吹了出去,就連較強的,也紛紛用袖子遮住臉,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多的人被震得咳血,站立不穩,下一刻就從天而降的巨石給砸死。
在這混亂之中,出現了很多趁火打劫的人,比如赤魔門弟子,比如守脈人,他們有備而來,無情的獵殺著那些驚慌的、受傷的囚雷穀弟子。
衛然環顧四周,皺起了眉頭。
桓侯的人沒來,薛楚夜也沒來。這可不大妙。
他忽然打了個激靈,不是因為有什麼危險靠近,而是因為體內的力量太過充足,漲得他快爆炸了。
雖然隻是雷池給他的臨時力量,但他也舍不得揮霍,想要將其揮灑在應該揮灑的目標身上。
可惜的是,該出現的目標都沒有出現。
再這樣下去,反而對身體有害。看來隻能浪費了,衛然遺憾的想著。
“衛然?是你嗎?你怎麼變成了一個電人?”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衛然回頭一看,原來是梁導。
他取下魔焰熔金的頭盔道:“我把雷池的電力給吸收了,獲得了臨時的力量,你怎麼還在囚雷穀?我不是早就提醒你逃走麼?”
梁導歎了口氣:“你一進入雷池,完顏承鱗就派人把我看得死死的,我準備了幾個逃跑計劃,都沒敢實施,生怕連累了雷池裡的你。”
衛然心中一動——梁導不是吸食了海洛冰石散嗎?體內餘毒未消,需要電擊治療。
我這兒不就正好有最牛的電擊治療嗎?
衛然連忙道:“沒時間解釋了,你趕緊讓我電一下。”
梁導十分信任衛然,也沒有多問,直接轉過身去,讓衛然的雙掌按在他的背上。
很多故事裡邊有一個常見的設定,就是男人給男人傳功或者療傷的時候,是不需要脫衣服的,隔著衣服不影響操作。
而一旦男人給女人治傷或者療毒的時候,就必須把衣服給脫了,否則就無法成功,或者效果大打折扣。
這個設定雖然不符合邏輯,但群眾喜聞樂見,很容易接受男女之間的區彆,至於什麼邏輯就滾一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