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盞麵色不變:“也罷,無非是多料理一個人罷了,這是你自找的。”
簡麥有些緊張,畢竟就算她和滕格聯手,對付石盞那也是必敗無疑的。
此時此刻,簡麥非常希望衛然能夠來救她,但她也知道,衛然承擔著巨大的壓力,自身難保,不可能來救她的。
正危急時,屋外忽然走進一個陌生的花衣服年輕人。那花衣服年輕人雖然皮膚有些曬黑了,但看得出來底子極好,應該是從小養尊處優。
滕格麵露警惕:“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那人回答道:“我叫李浪飛,剛才偶然聽到有人說跟衛然情比金堅,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是不是真的?”
滕格提醒道:“你少了那一句孔雀東南飛,五裡一徘徊。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
李浪飛打量著簡麥。
簡麥道:“我好像聽衛然提起過你。”
”你真的是衛老大的情人?該不是忽悠我吧?”李浪飛有些懷疑。
簡麥生怕走了這個幫手,頓時就急了:“怎麼是忽悠你呢?
我跟衛然在一張床上睡了幾個月了,你既然稱衛然為老大,那就應該救我!”
李浪飛攤手道:“好吧,既然你跟衛然情比金堅,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石盞冷哼了一聲:“金丹境不管來幾個,也終究隻是金丹境!”
簡麥道:“如果你是全盛狀態,那確實有實力說這句話,但以你現在的水平,打我們三個不過是6成把握吧?”
石盞擺手輕笑:“不不不,是十成。”
“都這時候了,你就少說大話吧。”
石盞看似不經意的踏了幾步,忽然整棟宅子都旋轉起來,哢哢哢連續轉了三次,然後簡麥和滕格都跪倒在地滿頭大汗,仿佛背著一座大山一般,站都站不起來,一副十分吃力的樣子。
滕格驚呼道:“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忽然變得很重!”
簡麥喘著氣,艱難地望向李浪飛。李浪飛雖然比他們略強,但也難以站穩,根本無力戰鬥。
不過李浪飛似乎並不害怕,也不緊張。
簡麥心中奇怪,都這時候了,難道你還有什麼底牌?
石盞獰笑道:“機會隻給有準備的人!衛然進入雷池的這一
個月,我花了大量時間,在他的宅子地底布下這個陣法,本來是用來歡迎衛然的,卻被你們搶先嘗試了!”
李浪飛掙紮著往門邊挪動過去。
石盞搖頭冷笑:“沒用的,我足足花了一個月布下的陣法,沒有人能出去,也沒有人能進來!”
話音剛落,忽然門外走進來一個白衣的瘦削青年,此人氣質清逸出塵,仿佛一隻瘦鶴。
李浪飛隻覺得渾身一輕,那如山嶽一般的沉重壓力頓時消失不見,他挑了挑眉毛:“江華,你終於來了!”
江華道:“我先前在門外聽到有人說跟衛然情比金堅,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是不是真的?”
滕格也站起身來,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提醒道:“你少了那句孔雀東南飛,五裡一徘徊,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