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咱們就兩個人，又是在早市上擺攤，又是去公園和電影院門口擺的，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把上一批貨賣完。
可是，這回瑛姐發來的貨，是上次的兩倍還多了，咱們倆倒是也可以跟之前一樣慢慢賣，但這樣一來，用的時間長、會累到自己不說，還賺不到太多錢。
所以，我想著，就算是薄利多銷，咱們也得把思路打開，想辦法把果乾多賣出去，就比如說，首都這麼大，如果同時多支幾個攤子，銷量這不就上去了？”
這些想法是賀燕沒事兒乾的時候琢磨出來的，擺攤的時候，她是個很能放得開、豁出去臉麵的人，不管是大聲吆喝叫賣，還是跟大叔嬸子、大哥大姐聊兩句，對她來說，都已經構不成挑戰了。
然而，一個人，或者隻有她和鄭楠兩個人在的時候，賀燕往往就會切換到安靜模式，思考則是成為了一種常態。
她的學曆不高，但與生俱來的天賦，驅使著她去探尋果乾生意的更多打開方式，直到方翠菊的話，替她拚上了最後一塊拚圖。
西京市、首都、羊城，鄭楠是親眼見證著賀燕進步的那個人。
怎麼說呢，雖然年齡擺在這裡，但是，聽到賀燕這番話的時候，她心裡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抹“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自豪感。
賀燕心裡有點兒發毛：“楠姐，是我哪兒說錯了？”
“不，我是覺得，你說得太對了！賀小燕同誌，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鄭楠突然想起了上輩子，儘管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在努力讓自己徹底融入這裡，可不得不說，上輩子的家庭環境，的確影響塑造了她的整個人生。
她承認，自己並不是個缺愛的孩子，但在大多數時候，她都會有一種自己不配擁有的感覺，所以，她不想結婚，不想生孩子，心裡也確實從來都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
但是，和初戀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將來，幻想過要怎麼去教育自己的孩子，當然，無論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