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他連她的麵都不肯見,為什麼要留下那樣的遺囑。
她哭著鬨著要去參加他的葬禮,黑白照上的他雖已經露了老態,仍舊能看出年輕時是個英俊的大帥哥。
她聽到同樣去參加葬禮的客人小聲嘀咕:“這秦庭衍若不是年少的時候受了太多苦,又身受重傷差點死掉,也不會才活了六十二歲人就沒了。”
有好事者問那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人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再多就不能說了,這畢竟涉及到秦家的秘密。”
那場葬禮結束後,盛明月依舊按部就班的過自己的生活,隻是偶爾想起秦先生時會感到說不出的憂傷,他改變了她的人生,她卻什麼都沒有為他做。
尤其是想到秦先生年少時受了很多苦,甚至身受重傷差點死掉,她就想,如果有可能,她也想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他。
但這種想法隻是想想而已,絕不可能。
但現在……
她看著眼前這個像錄象室一樣的屋子,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劇烈的痛意似乎證實著她的猜測,她穿越到她的恩人秦先生年輕的時候了。
她激動的向男人看去,聲音顫抖:“秦……先生?”
謝庭衍語氣漠然:“我姓謝。”
就在這時,包廂外的敲門聲停下,變成了撞門聲,這扇老舊的木門似乎隨時都將散架。
謝庭衍皺起眉頭看她一眼:“把你的裙子穿好。”
盛明月卻因為他的回答怔住,隨即腦海裡就湧出了不少關於他的信息,謝庭衍,住在機械廠家屬院旁邊,是遠近聞名的大名人,卻不是什麼好名聲,而是打架鬥毆和耍流氓之類的壞名聲,大家看到他都要繞路走。
她不知道為什麼秦先生年輕的時候姓謝,卻本能的相信他絕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謝庭衍見她沒有反應,眉頭皺得更厲害,在門被撞開前,快速脫掉他剛穿好的衣服,丟在她身上,遮住她上半身。
門被撞開的巨響終於讓盛明月回過神,她看到一群人衝了進來,這些人看到她和謝庭衍後,神色複雜,甚至有人發出了驚呼。
最前麵的男人,直接向盛明月快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拿開她身上披著的衣服,卻被謝庭衍伸手攔住。
盛明月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隻覺得心裡暖暖的,秦先生果然如她所想那樣溫柔善良,即使在這種時候,也第一時間儘可能保護她。
和秦先生相比,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一邊快速拉起裙子穿好,一邊接受著腦海裡的信息,眼前的這個男人叫方遠博,是原主的未婚夫,不過方遠博自詡是個馬上要考上大學的準大學生,認為他應該有更優秀的對象,所以非常瞧不起原主。
方遠博被謝庭衍禁錮住,十分懊惱:“謝庭衍,你對芸芸做了什麼?你這個臭流氓,是不是欺負了芸芸?”
方遠博又看著盛明月:“芸芸,你彆怕,這個臭流氓對你做了什麼,你都說出來,我不會放過他,會送他去勞改。”
盛明月冷冷的看著方遠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