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學夏暖那樣做，殺了書雨後可能有一個很壞的結果——她可能沒辦法離開這個空間。
保險起見，言九月決定先把書雨打個半死，問出自己想要的結果再說之後的事。
於是言九月用力扭住書雨的手臂，用力壓下去，壓的手臂“嘎巴”一聲，像是斷了，痛得書雨直接叫出了聲。
“你要不直接殺了我！如果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言九月蹙眉，麵對書雨的威脅她隻覺得幼稚。
既然她能抓住她一次，那她自然能抓住她第二次。
至於書雨也一樣。
如果她能逃走，她自然也不會被抓住了，所以說再多威脅的話都沒有用。
“書雨，我不喜歡把廢話說好幾遍，我再問一遍，怎麼離開這裡。”
書雨疼得臉都變形了。
這個變形不是形容詞，而是書雨的臉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變化。
她的臉皮慢慢脫落，掉在了言九月的腳邊。
就在言九月垂眸看得上臉皮的時候，書雨看準時機，直接斷掉自己的頭，就像壁虎斷尾那樣，離奇的從言九月的手裡逃走了。
言九月確信自己能完虐書雨，確信她沒辦法逃跑，但沒想到書雨有這種手段啊。
這是什麼東西啊？
她知道書雨是詭異，但詭異也是一種生物啊，隻是有很強大的能力，斷頭也不是說斷就斷的吧。
逃掉的書雨站在不遠處看著震驚的言九月，得意的笑了起來，“我說了，彆讓我找到機會逃走，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話音剛落，一團黑霧出現包住了言九月，言九月感受到了強烈的窒息感。
書雨得意地看著言九月，“怎麼樣，我說到做到吧，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生不如死啊，哈哈哈。”
言九月現在看不見隻能聽。
書雨的話並沒能讓言九月感覺憤怒，她正理智地思考怎麼破局。
這個空間裡沒辦法召喚自己的詭異，用自己的體術也打不到非實體的黑霧。
想來想去，言九月感覺自己隻能用血咒了。
但是她的手被控製住了，想用血咒都沒辦法，必須找個機會。
書雨那邊還沒結束嘲諷。
直播間裡的人看見言九月現在的情況也紛紛開始“哭喪”。
——“你們不是說言九月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嗎，還說她不在覺醒者排行榜也隻是一時的，可是現在呢，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哎呀，你們真的沒見過什麼厲害的人吧，居然見到這樣一個廢物就開始說她是厲害的大佬。”
言九月的粉絲已經習慣了，不爭辯就是她們的爭辯，她們的正主會打臉每個口出狂言的人。
因為直播間裡的觀眾換了一批又一批，所以嘲諷言九月的人也是一批又一批。
如果不是因為言九月目前在9區，這個“普通”的直播間根本不會吸引他們。
窒息感越來越強，言九月感覺自己的大腦開始沒辦法好好思考了。
這樣可不行。
書雨為了讓言九月感受到痛苦，所以沒有選擇一擊斃命的方法，而是通過不同的方式慢慢折磨她，這正好給了言九月喘息的時間。
言九月看準黑霧狀態變化的間隙，用手術刀劃破手指，然後把手伸出去在空中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