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所有前臂骨上都有一個黑色的烙印。
印記看上去像一個雪花。
言九月不相信地扒開骨堆，結果下麵的前臂骨也有一樣的印記。
這一發現令她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巧合。”
言九月低聲呢喃了前半句，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她便恢複了冷靜。
言九月撿起一塊帶著雪花印記的骨頭，對七七說道：“七七，你向這個骨頭注入一點你的力量。”
“是。”
七七照做後，言九月手裡骨頭上的印記開始發光。
黑色的雪花印記散發著陰冷的光，有一種吸引人靠近的魔力。
見到這一幕之後，言九月抬頭看向四周，隨後把目光鎖定在倉庫的房門。
言九月挪動一步，想要踹開房門，但是身後的鐵鏈限製了她的行為，她淡淡的扭頭看了眼鐵鏈，“七七，扯斷鐵鏈。”
“是。”
“哐當——”
鐵鏈被七七扯斷丟在地上，發出碰撞聲。
言九月用力踹開了房門，耀眼的太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隻能用手擋在眼前。
等她漸漸適應外麵的陽光的後，緩緩放下遮擋陽光的手，一座熟悉的城市出現在言九月麵前。
N城，這是她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向榮實驗室就在這裡。
言九月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有激動，有震驚，還有憤怒。
五味雜陳的情緒令言九月很不舒服。
深吸一口氣後，言九月再次恢複冷靜。
回頭看剛才的倉庫，這外形令言九月倍感熟悉。
圍著倉庫走了兩步，言九月找到的倉庫的正門，上麵掛著【向榮實驗室垃圾回收處】。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言九月拿出黑雪的魔鏡。
“魔鏡啊魔鏡，眼前的場景是副本創造的世界嗎。”
【否】
看見魔鏡上浮現的回答，言九月變得有些疑惑。
怎麼可能不是呢？
想了想，言九月又換了詢問的方式。
“這裡曾經存在過。”
【是也不是】
頭一次見魔鏡這種回答。
言九月繼續問，越問越心涼。
“這裡很久之前就存在了，不是假的，並且現在也存在。”
【是】
“這裡......是現實的一部分。”
【是】
言九月懵了。
向榮實驗室不是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