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追問複製體19，“你怎麼知道我很厲害，又怎麼知道他叫紅蓮？”
言九月還沒有在複製體19號的麵前提過紅蓮的名字，他不可能知道紅蓮。
“啊，我，我聽離釋小姐提過……”
複製體19回答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有些慌，但提到離釋便恢複了正常。
言九月笑了笑，繼續道：“你真的很沒意思，說謊的能力太差了，我不想陪你玩了，不然感覺我像傻子，紀——平——允——。”
輕聲叫出“紀平允”的名字後，複製體19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地發生了變化。
儘管如此，複製體19還是想狡辯一下，“我不是紀平允，言小姐，你怎麼還是不相信我呢，我——”
不等複製體19說完，言九月已經來到他身後用手術刀抵住了他的後腰。
“你剛才說的話真的漏洞百出，一開始我還想陪你玩呢，但是你也太蠢了，和你繼續說話我真的怕降智。
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厲害，離釋確實是我朋友，但他是一個喜歡說我壞話的，亦敵亦友的朋友。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離釋是男人，隻不過喜歡穿女裝。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紀平允就不知道。
但你是離釋的朋友，還聽離釋提過我，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男人呢？”
這番話說的複製體19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他張了張嘴，想了很多，最後無奈地歎口氣，不再辯解。
“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有問題，為什麼不殺我了？”
言九月冷笑了一聲，“一個分身傀儡，殺了有什麼用？如果那時候把你第三個分身傀儡也殺了，我現在可就抓不到你了。”
“你一開始就想好了？”複製體19有點不死心。
他不想承認自己是自己的問題。
言九月也不客氣，直接回答道：“當然了，不然呢？我還急著找線索呢，哪有心情陪你在這裡玩。
一直耐心和你溝通都是因為我想找到真正的紀平允，又或者說，我想找到紀平允真正的克隆體，哦，不對，是複製體。”
“我不是紀平允。”複製體19淡淡地解釋。
言九月點頭附和，“我知道啊，你是也不是紀平允。”
複製體19驚訝得想要回頭看言九月，結果感受到後腰傳來的痛楚，他不敢動了。
言九月繼續道：“你就是紀平允的複製體，雖然不是本人，但你擁有他的記憶，所以你就是他。
但畢竟你們不是同一個人，你也可以不是紀平允，所以就變成你是也不是紀平允了。”
這個分析實在是太精彩了，複製體19忍不住想要給言九月鼓掌。
隻不過他要是再亂動，言九月可能就下死手了。
他沒敢亂動，隻能言語輸出。
“言小姐，你說得對，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隱瞞你了。
雖然我有紀平允的記憶，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記憶，他們還沒來得及把屬於我自己的那份記憶刪掉。
我真的想離開這裡，我也會真的幫你離開這裡，為什麼不與我合作呢？”
“這個啊，很簡單，你要不要猜一猜呢？說不定猜對了我就不殺你了。”言九月笑嘻嘻的，說話的同時又把手術刀逼近了一分，令複製體19感受到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