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言九月想到了在實驗室裡做的那麼多奇怪的實驗，很可能是因為其中某一項實驗。
雖然記不清Y先生的臉，但她很確定有一場實驗，Y先生親自監督。
很可能就是那場實驗做了什麼！
言九月把檔案原封不動地放回去，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檔案室。
剛走沒多久遇到了一個研究員。
研究員見到言九月，立刻開心地把手裡的資料遞給了她，“小馮先生，你先拿著這個回組裡，我肚子太疼了，一會就回去。”
研究員說完都不給言九月反應的機會，把東西塞到言九月懷裡就跑走了，看起來真的很急。
低頭看了眼懷裡的資料，封皮上的實驗名稱吸引了言九月。
【項目名稱：“秦計劃”第一次完全體實驗
實驗目標：
實驗總負責人：馮銘
次要責任人：馮安】
這東西還真是“專業對口”了啊。
言九月正在調查秦計劃和夏暖的事，結果需要的東西就被送到她手裡了。
言九月按照資料上的地址找去，很快就來到了實驗室。
這裡和絲絲之前偵測的實驗室一樣，這就是夏暖所在的實驗室。
推門進屋後，屋子裡正在忙碌的研究員紛紛看過去，發現進來的人是“馮安”，他們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恭敬地對“馮安”問好行禮。
這一幕令言九月微微皺起了眉。
她之前在實驗室的時候，實驗室從來不會有這種風氣，每個人都為了實驗而努力，隻要在實驗室裡，哪怕科紀實驗室的老板來了，研究員也不需要這樣。
怎麼現在烏煙瘴氣的。
雖然這些和言九月都沒關係，甚至實驗室越差越好，倒閉了最好，但言九月還是想吐槽現在的狀況。
“小馮先生，您今天怎麼來了？”
一個研究員笑眯眯地來到言九月身側。
聽著他的話，言九月有些驚訝，這話的意思是，馮安之前都不來實驗？
可馮安不是實驗的次要負責人嗎。
言九月沒有隨意開口，隻是冷冷地盯著研究員。
言九月的壓迫感比馮安的強太多了，研究員說不上來哪不對勁，但就是莫名的覺得害怕。
[今天的馮安怎麼這麼奇怪啊……]
雖然心裡吐糟，但現在也不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
研究員想了想，笑眯眯地說：“小馮先生，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擔心累到你，畢竟你手上還有彆的實驗呢，這個實驗現在也差不多了，就算小馮先生不親力親為也可以了。”
“實驗數據給我。”言九月並不理會研究員的話，直接伸手向研究員索要資料。
與言九月先搭話的研究員並沒有反應過來，但他身後另一個研究員立刻拿著言九月要的東西恭敬地呈給言九月。
“小馮先生，這就是您要的資料。”
言九月接過資料滿意地點點頭。
翻開資料，言九月愣住了。
這上麵居然都有標注，很多專業術語都用大白話解釋得明明白白。
她離開科紀實驗室後，這裡退化這麼嚴重了嗎？
看出言九月的異樣，研究員貼心地解釋：“為了節約小馮先生的時間，我在實驗數據做了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