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七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爹到底是司令,有些事情也確實不能開了先例,其實這麼多年,我爹身邊隻有姨娘照顧,姨娘也是辛苦了,下人們喊聲夫人也沒什麼。”
趙廷發雖是白字,可到底還是個司令,司令的正房哪能是個姨娘出身,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蒔七提點了俞秋安這點後,又暗示她,其實這司令府這麼多年也就俞秋安一個人,雖然沒有夫人之名,可差不多就是正經的夫人。
俞秋安聽完蒔七的話,神色有些怔忪,又有些委屈,像是這麼多年的苦,一下子被人戳進了心裡,可這又確實是事實,半晌才點了點頭:“我明白。”
剛說完這席話,宋以良正好走了進來。
蒔七看了他一眼:“我爹剛出去。”
“我是來找你的。”宋以良笑眯眯的看著她。
蒔七也不理他,轉身了樓,他昨晚放了她鴿子,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就自己送門來了。
宋以良跟著蒔七了樓,蒔七剛進了房間就要關門,宋以良忙一隻手擋在門縫裡被夾到了。
“哎呦。”
蒔七連忙回頭,看見他被夾到了,心底又有些自責。
“怎麼樣?”
蒔七拉著他進了房,宋以良就這樣眉目含笑的低頭望著她。
在沙發坐下後,蒔七打量著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除了有點紅之外,好像沒什麼問題。
應該不會這麼脆弱吧,不過他看去就有些虛弱,膚色比正常男人要白,“不會傷到裡麵了吧?”蒔七抬眸問道。
宋以良滿眼寵溺,眼中的柔情像是秋日裡一汪的湖水,靜謐溫柔。
猝不及防的,她的唇一熱,如輕羽覆在唇,酥酥癢癢的,他的唇淺淺的描摹著她,先如蜻蜓點水一般,接著他的舌似是探了進來,她渾身發軟,忍不住嚶嚀一聲,卻又讓他攫住了舌,她的喘息聲在他耳邊恍如催化劑,他的唇瓣貼著她,狠狠地吻,吻得猛了,直讓她唇瓣潤澤,丹琪唇膏掃儘一大半都印在了他的唇。
他的大掌輕攬著她的腰,漸有向下的趨勢。
蒔七心中一凜,呼吸有些急促,一把推開他,麵色微微潮紅,如初春新放的芍藥。
“你在我房間裡這個……傳出去像什麼話!”
宋以良唇儘是她的丹琪唇膏,唇角還止不住的揚,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低聲曖昧道:“你我都是留洋回來的,還拘泥這個?”
蒔七拍開他在她身作亂的手,雙頰紅的厲害。
本來要和他算賬的,倒是被他搶了先,現在倒好,他那膩歪的樣子讓她一點兒也狠不下心。
“到底還是沒結婚。”
宋以良一把抓住她的手,雙眸深邃,如星辰般醉人:“鶴清,我昨晚和司令說了,今年九月就娶你過門。”
回訂婚宴讓他徹底明白了,他被江憐南抱住的時候被鶴清看見了,那一瞬間,他腦海中的千絲萬縷皆是她,這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他心中忽然蹦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娶她,他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