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之仁,永遠都是最值得唾棄的。
所以當她看著林善幾近癲狂的哭笑時,她並不可憐她,因為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林善落得這步田地,那就必定是她,她和林善,總有一個失敗者。
帝王燕後一次的沒過審,確實是她讓舒衡做的手腳,不過也怪林善的名聲,所以舒衡隻是塞了點錢,很容易的就把帝王燕打回來了。
她知道林善手裡還握有一張底牌,不若釜底抽薪,隻怕林善以後還會死灰複燃。
林善對帝王燕的期待,她是知道的,畢竟這成了她再次回歸公眾視野的最後一根稻草,更何況帝王燕確實能成為經典。
所以,當這最後一根稻草也被人斬斷的時候,林善不得已就會亮出手中的底牌。
這才是蒔七最終的目的。
蒔七拿起桌的那份文件,輕笑一聲,給舒衡打了電話。
他無論多忙,凡是她打給他的電話,永遠響鈴不會超過三聲。
“知初?”
他的聲音裡似是帶了幾分笑意,讓她心頭一陣甜蜜。
“我想你了。”蒔七軟軟的開口。
電話那頭明顯一怔,他和她的情感表達不一樣,主動的一直都是他,而她永遠都是笑盈盈的應承,有時候他也會生出幾分怪異之感,他甚至會在想她究竟喜不喜歡他,可自打她在節目中求婚之後,她比以往要熱情的多,無論是床,還是床下。
舒衡俊美的眉眼間不禁流淌出一股暖意,薄唇微微翹:“嗯,我也想你了。想你的唇,想你的眼,想你軟軟的身體……”
“停!”縱然是蒔七臉皮再厚,也擋不住他這樣直白露骨的調戲。
舒衡知道她害羞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再亂說話,回來罰你素著!”蒔七有幾分得意的威脅。
舒衡仿佛能想象她像隻尾巴豎起的小貓,張牙舞爪之際,還得意洋洋的。
“我錯了。”他最喜歡這樣的她了,可為了他的性福著想,還是趕緊哄哄的好。
蒔七想起了正事,遂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回求婚太匆忙,什麼都沒準備。”
舒衡還是忍不住逗她:“對,連戒指都沒有,就想把我娶回家。”
蒔七差點笑出聲,舒衡這個男人,平日裡看著拒人於千裡之外、一本正經,實際內裡悶騷的不行。
“等我回去,我送你一份大禮。”
“好。”她的話撩撥的他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就飛去橫店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