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畫了一張滿意的後,這才跺了跺腳召土地出來。
“仙姑有何吩咐?”
蒔七似笑非笑睨著小老頭:“仙什麼姑,我且問你,你可知這附近有個通造畜之術的江湖術士?”
“那等巫術流傳於黃河以南,小老兒未曾在方圓五百裡之內見有人習得。”
蒔七微微蹙眉,揮了揮衣袖讓他退下了。
轉而又請出本地城隍:“勞煩大人看看此人可已身死?”
城隍接過生辰八字一看,遁入地下片刻歸來道:“不曾。”
“多謝。”
城隍看了看她,多嘴問了句:“女君道行高深,為何不飛升成仙?”
蒔七微微一笑:“仙有什麼好的,大人覺得我倆一比是誰更舒坦些?”說完眸光略帶狡黠看了城隍一眼。
城隍笑著搖搖頭:“眾人皆醉啊!”說完便走了。
蒔七思忖片刻,在黃紙符咒寫下鄭暉的生辰八字,然後施了點法術,讓鄭知縣派人跟著符咒前去尋找。
其實她畫的符咒就是廢紙一張,隻是頭略施了點法術而已。
畢竟她現在已柳子石親傳弟子為名,術法總得和他差不多才是。
嫋嫋看著滿桌的飯菜,忍不住擦了擦嘴角:“姝麗,可真有你的,這回要是找到那羊公子,咱們至少在去找你那小和尚的途中不愁吃喝了!”
等了兩天,被派出去的家丁總算回來了。
鄭夫人不許他們大肆宣揚,畢竟兒子成了一頭羊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城裡的百姓隻知道鄭知縣花了二十兩銀子從外地買了一頭羊回來!
蒔七圍著山羊轉了兩圈,咬破手指滴在地,“快舔。”
山羊看了看一旁的鄭夫人,有些猶豫。
“暉兒快舔呀,舔了那血就能變回來了。”
一聽這話,山羊連忙舔了舔地的血珠,不過多時,它便倒在地打滾。
鄭夫人霎時間掉了眼淚,連忙拿著大氅前包裹住它。
山羊漸漸變成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母子倆四目相對,一齊抱頭痛哭。
“娘,孩兒差點就看不到您了。”
“是娘沒能護好你。”
“娘,是黃姨娘讓人把孩兒變成那個樣子的,我親眼看見她把錢財給了那術士,但是那術士為了把我賣個好價錢,所以把那位仁兄給了黃姨娘。”
嫋嫋笑嘻嘻的拎著黃姨娘扔在院子裡:“人要是壞起來,可比鬼怪狠多了!”
黃晚霜一見事情敗露,便想咬舌自儘,卻被蒔七下了一道禁製,嘴巴僵硬的動不了。
“鄭知縣,事情已經全部解決,這酬金?”
鄭知縣連忙點頭:“高人您看五百兩可好?”
蒔七點了點頭:“可以。”
嫋嫋高興地不行,五百兩可以買多少吃的啊!
要離開之際,晟親王問道:“敢問公子前往何處?”
“去國清寺找個熟人。”
“國清寺在京都,可願一同前往?”
“好!”